“明天的节目是有现场门票的,早点睡,保持状态。”年深倒是没什么不自在的。
他以前也带着自己小外甥一起睡过,只要睡姿不过分,身侧躺着人对他影响不会很大。——只要这小孩半夜不把他踢醒,一切好说。
身侧的人闷闷的应了声,声音依旧乖巧。
“前辈,晚安。”
“晚安。”
……
年深这一夜睡的格外的熟,大概因为鼻尖那舒适的温香,惬意的他那生物钟都是迟钝了不少,最后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下意识想去捞柜子上的手机,手掌却跟一片温软相触。
紧接着,怀里的小东西不安分的翻了个身,手快的把电话摁掉,又把柔软的胳膊贴到他小臂上,显然已经是赖床老手了。
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年深开眼,正对着少年碎发下遮掩的小段脖颈,隐约还能瞧见脊背上蝴蝶骨的轮廓。
——这小孩果然还是太纤细了,小姑娘一样的。
睡相还不太安分,应该是自觉凑过来的,几乎整个身子都藏在他怀里,手臂贴着他的,一副非常依赖的样子。
再看看时间,有史以来第一次睡过头的年深摁了摁太阳穴,忍不住将被子掀开,想把人叫起来。
结果那小家伙没了暖源,又委屈巴巴缩了缩,依旧是呼呼大睡。
睡相也是狼狈的很,特别是身上杂乱的衣裳,隐约让年深起了些许负罪感。
少年衣裳下摆微掀,褶皱的上推,露出截漂亮的小腰,下接一抹白色裤边,藏在宽松的睡裤里。——约莫是裤子太大,滑了,露了小裤。
隐约还能瞧见小胯处一抹轮廓纤细的骨痕。
单薄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