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小姑娘见他这副怂的不行的样子,哪里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没好气的一把把他丢下榻。
“色兔子。”还要凶他一句,然后背过身去不理人。
委屈巴巴的兔子踩着冰冷地面,看了看高高的软榻,爪爪烦躁的原地踩了踩,最后还是安分着跳上椅子,在上头找了个地方乖乖窝着,眼睛始终盯着那漂亮小姑娘。
还能从那脊背处看出单薄的骨痕。
就觉得,好难伺候啊。
他才不是色兔子。
又不是故意的。
而且,都没看见什么。
软乎乎的兔子缩成一团,意识到自己想法不太对劲,又拢了拢耳朵,把自己整个团好。
就还是有点害臊。
……
第二天,若白早早起来,梳妆打扮好后便打算去找找看琴城的张府。
堂姐唐馨就嫁在那里,做的是张家大公子的正妻,说是过得还不错。
这位姐姐出嫁时跟唐白关系尤其好,所以若白才会想着来这边。毕竟有人照应总好过一个人在外头乱来。
那兔子窝在椅子上,不知怎么的睡得很熟,若白出门前捋了捋他,见没醒,便出门去了。
于是,等到长厄清醒,屋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了。
——小姑娘是不是丢下他了?!
大概是心急,还保持着原形的兔子直接从屋里蹦跶了出去。
结果一出门,就被外头的人盯上了。
“这怎么有只兔子?”
“是不是厨房跑出来的啊?”
长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