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行,随便。
也正因此,顾家新坐落的宅邸处,灯火通天,欢喜气氛之下,宴会足足办满三日。
顾家更是为了给二位新人添彩,施粥布善半月,彻底将顾家和弦花宫的风头催到了最盛。
当然,这对于新人来说,其实都比不过进门那一日。
像是顾承泽,其实已经做好准备,却依旧在进新房前灌了一大壶酒,算是壮胆。
谁知道一进屋,某只小姑娘已经瘫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
顾承泽近两年长了不少,像是要把先前没长的一起长上去一般,现下已经比那小姑娘高了有一个头。
他先前还觉得这姑娘的确英气十足,现在低头一看却只剩下娇憨。
哪里都娇,哪里都憨。
现在他现在站在她身边,已经可以完全把她拢在阴影里了。
当然,只是拢在阴影里的话,对于今天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什么时候都能任由这小姑娘犯懒,但是今天不行。
他伸手将人抱正,这才摘了她头上那要掉不掉的盖头,转而摁住她的后脑勺,把这小姑娘从熟睡中亲醒。
等那那小姑娘被憋的受不了,他才离开,转而举过来一杯酒,示意她握住。
她这才一副回神的样子,接过杯子跟他交臂,残余的口脂在酒水滋润后已经彻底被晶莹替代,抿了两下后,比先前那颜色似乎还要好看的多。
总之。
夜还很长……
妩媚的红帐中,也只余几片烛影脆弱的交缠,狂风骤雨后,被泪色湮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