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洛玑神色复杂,倒不是因为小姑娘隐瞒自己,而是……这小丫头是,是父亲的老师?
这不是比他高了两辈?
洛玑有些痴呆。
那小姑娘却半点没注意到他的情绪,眼疾手快施了魔法,又用束缚类的招式给那女巫逮住。
然而,莎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迅速化作灰烟消散,又在另一处凝结成型,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您当真这样无情?”她显然没想到,若白动手这样干脆。
屋内烛台明火幽幽,熏染着满屋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但,终归是没有人再动手。
只有莎莉,苍白着嘴唇,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颤抖着触碰边缘的瓷瓶。
“我可没事——”再然后,那瓷瓶就说话了。
语气甚至还有些得意洋洋。
“派司。”若白瞥那东西一眼,竟是下意识唤出了他的名字,引得那瓷瓶长笑不止。
“您还记得我呀?还真是荣幸。不过。老夫还真希望与您的相见能在更光明正大的场合。”这瓷瓶上同样带着裂痕,约莫也是某个巫师的魂魄。
但,即便给他们制造了躯壳,他们真的能回到从前吗?
又或者,可能,回来的是一群恶鬼?
“维斯顿啊维斯顿,你还真是干了不少让我难以理解的事情。”若白在心底嘀咕,太阳穴隐隐作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