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掌门。”舞悠星月告辞道。
舞悠和星月右手握着佩剑跑着出去了,掌门摸摸自己又长又白的胡子,思索着对刘二棍说:“二棍,你有没有觉得奕儿这次有苦衷啊?它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的。”
“师兄,我们刚刚下的这盘棋,你之所以输给我,不是你棋艺不精,而是你没有注意到最死角的那一颗黑子,所以你输了,我赢了。你之所以这样忽略它,只因它太不足挂齿了,最后,我倒反而因你忽略的那颗不起眼的棋子反败为胜了。你一开始就对我逼得很紧,就是喜欢冒险了嘛,而我就恰恰利用了你这种攻势反败为胜了。”刘二棍一边盯着棋盘上黑子和白子走向,给掌门分析他是为什么输的。
“那依你之见,就是奕儿不是内奸,有人故意嫁祸给他的,他不过是想剑走偏锋,出险招逼出埋藏蜀山的奸细。”掌门也好像瞬间茅塞顿开道。
刘二棍对掌门微笑着点点头。
掌门也谦虚地对他说:“二棍呀!看来师兄是老了,蜀山之上也只有你武艺最高,修为道行都最高,看来我得和其他五圣及长老们商议,让贤于你了。”
“师兄不要这样说,你永远年轻,怎么老了呢?”刘二棍笑呵呵地说。
他们正在聊得津津乐道,星月和舞悠前来禀报说:“小奕哥已经走了吧,我们蜀山到处都没有找到,他可能是知道这次触犯了蜀山门规,怕被逐出蜀山就独自离去,因为这样既不会让你们为难,也不会让自己的颜面扫地。”
“你们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你们觉得他真的会做出那种事情?”掌门也赞同她们说的,但也反问了她一句。
“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星月和舞悠都异口同声地说道。
掌门和二棍只是对他们笑笑,也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