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唱笑道:“不用害怕。鬼王魑就带了这么几个人来,不会有事的。”
鬼溟疑惑不解地说道:“鬼王魑为何要进城来吊唁我父亲?难道他不怕我对他不利吗?”
鬼面也不知鬼王魑是何用意。
边走边唱看他们两个都在冥思苦想,便说道:“想不出来就不用想了。咱们去问问鬼王魑不就行了吗?”鬼溟觉得也只好如此。
三天商量,由鬼溟亲自出面。边走边唱去联络王冲,让他们想办法进城。鬼面带兵去监视鬼王魅和鬼王魍的动向。一旦发现异常情况,立即将鬼王宫保护起来。
任务分配完毕,三人各自行动。鬼溟在老管家陪同下,来到宫门前,接见鬼王魑。
鬼溟到了宫门前。此时,祭拜幽冥鬼王的鬼族百姓都已经离开。宫门前只有一些护卫。
鬼溟见,就在用木杆搭建的宫门之外,五百鬼兵正簇拥着一位颇有威仪的男人。此人正是鬼王魑。
鬼溟对鬼王魑并不陌生。当年他们也曾同朝议事。鬼溟听了鬼面对鬼王魑的描述以后,对他的想法大大改变。所以他的脸上,带着些许冷意。
鬼王魑对鬼溟的态度并不以为意。他微笑着看向鬼溟。率先开口道:“鬼溟公子。好久不见,依然风采依旧。不愧是大鬼王的儿子。”
鬼溟冷声道:“鬼王魑不也是不减当年。不知鬼王魑来此何意?”
鬼王魑笑道:“幽冥鬼王驾崩,我自然要来吊唁。鬼溟公子不欢迎我吗?”
鬼溟越看越有气。鬼王魑一副笑脸,哪像是来吊唁,分明是来示威的。
这时,老管家接口道:“鬼王魑既然是来祭拜幽冥鬼王,为何还不下马行礼?”
鬼王魑看着老管家,依然面不改色地说道:“见到幽冥鬼王,本王自然会行礼。不过,本王听说鬼王印信在鬼溟公子手上,不知可有此事?”
鬼王魑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鬼溟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鬼溟阴沉说道:“父王将鬼王印信留给了我。难道你有异议不成?”
鬼王魑嘿嘿笑道:“大鬼王之位,有德者居之。鬼王印信不过是个事物而已。鬼溟公子就拿着赏玩吧!本王是来吊唁幽冥鬼王的,还不请本王进去吗?”
鬼王魑轻描淡写地将鬼王印信说成了无用之物,这可让鬼溟十分气恼。鬼溟正色道:“鬼王魑此言差矣。谁人不知鬼王印信乃是王权的唯一象征。你身为鬼族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鬼溟的质问,令鬼王魑脸色一变。他再也无法装出风轻云淡的模样。
鬼王魑注视着鬼溟的表情。他看出鬼溟的脸上带着坚毅和愤怒。
鬼王魑十分了解这个幽冥鬼王嫡传的儿子。幽冥鬼王曾全力培养他成为继承人。可是鬼溟从来没有表现出对王位的兴趣。他一直都在寻求安逸的生活。
鬼王魑不知鬼溟的心思。他以为是自己的言语引起了鬼溟的反感。鬼王魑稳定了一下情绪,准备采用怀柔政策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鬼王魑从马上下来,缓步走到鬼溟近前。他的身材相较鬼溟差得太远,只能仰头看着鬼溟。这种感觉实在令鬼王魑不舒服。不过他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能放低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