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要办什么业务?不如去贵宾室里,让人给二位泡茶。”
“不用了。”沈秋生没打算办什么业务,他只看着齐国栋,问道:“现在还需要证明什么吗?”
行长的视线,在两人之间不断徘徊。
证明?
难道说,是有什么大项目要验资?
银行并不是搞工程的,但很多搞工程的都和银行有业务往来,身为行长,他没听说过省城最近有什么大项目要投资这么多钱啊。
而且看这俩人的打扮,着实不太像富豪。
有两个亿的富豪,谁不前呼后拥的,在这个法治还不是很完善的时代,身边弄几个保镖并不过分。
可沈秋生和齐国栋身边没有第三个人,穿的也普普通通,行长往外面看了眼,也没看到什么豪华轿车。
他心里的疑惑更多,却又不方便问询。
此刻,齐国栋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面对沈秋生的逼问,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咬牙道:“行,就当是我错了!说罢,要我做什么,就算是让我磕头也认了!”
说着,齐国栋往后退了一步,似乎真打算下跪了。
沈秋生则道:“我没说过让你磕头认错,我的条件很简单,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你的家人。我不想那么高调,继续做个别人眼里的混子挺好。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齐国栋满脸愕然,他想过沈秋生侮辱自己的很多种方式,下跪可能都不算比较严重的。
来的路上已经做足心理准备,如果真出现最坏的结果,该跪就跪,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