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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她想做蒋卓声的二夫人。”
白筝语气微顿，继续道：“也就是字面上小妾的意思。”
白筝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蒋夫人准备按照玄阴给的方法做时，牡丹当时露出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
只有蒋卓声活过来，她才能有做蒋府二夫人的机会，而不是一辈子只能当个丫鬟。
牡丹她想当蒋府的主子。
白筝想到这，却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江砚，你觉不觉得有哪里很奇怪？”
蒋府四处都散落着家丁丫鬟们，擦地扫地忙着各自的工作，看着倒是很热闹。
可是本该摆酒席的前厅大院，此刻却一张桌子都没有。
白筝可以理解是因为蒋卓声的原因，所以蒋夫人不敢大办宴席，但是这一个人都没有，难道蒋府的亲戚们都不知道蒋卓声要成亲了吗？
“她不敢。”
一旁的江砚微微摇头，目光有些复杂：“有些过于封建的家族，当家人死了，要是府中没有男丁，女眷一般都会被迫殉情。”
白筝微顿，眸光微冷：“你的意思是，因为有蒋卓声在，所以蒋夫人没有被迫殉情？”
“很有可能。”江砚点头。
如果这样说，倒是可以理解当时蒋夫人听到蒋卓声要死时的惊恐了。
没有人会想着因为一个可笑的传统去死的。
至于牡丹为什么会代替林曼莉嫁入蒋府，暂时看起来还是得等剧情的进一步推进了。
毕竟当时牡丹在经过白筝身旁时，游戏的提示音可并没有响起。
也就说明，黄皮纸上写的“嫁衣”，并不是牡丹身上穿的嫁衣。
但是到现在为止，副本中并没有出现其他可以称的上是嫁衣的东西。
白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抬头看向江砚：“现在是几点？”
江砚看了下面板，回答：“十一点五十七。”
十一点五十七？
白筝心脏骤然狂跳，看向蒋卓声的院子，在江砚疑惑的目光中叹了口气：“来不及了。”
白筝给江砚解释了在江砚来蒋府前发生的事。
江砚听完后，漆黑的眸子微眯，仿佛深不可见的潭水：“玄阴道长？”
“很奇怪，他虽然只出场了一次，但是所有剧情，都是在他来了后才开始的。”
白筝点头同意：“确实，但是他到现在只出现过一次，我们没办法从他那找线索。”
“至于现在，”白筝低头看了眼面板上的时间。
面板上显示的时间是12点。
同时也是玄阴所说的午时四刻。
也是蒋卓声昨日死亡的时间。
午时四刻。
白筝默念了下四个字，抬起头看向蒋卓声院子的方向，眼底带着些许不明显的怜悯：“我们先去蒋卓声的院子看看。”
等到白筝和江砚就快走到蒋卓声院子不远处时，就看见几个家丁慌慌张张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为首的两个人，是王宗汉和李铁。
两人谨慎的没有再往那边靠近，等到他们走远了才从走廊的柱子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