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必须确保自身妖族身份不被暴露,以免遭人驱逐。
因筹备蓝廷登基事宜,蓝曦臣与江澄搬回久违的皇宫。
自妖界归来,他们仅去过皇宫一次。
那日,蓝曦臣携江澄入祠堂,亲自将先皇后的遗体从玄冰棺中移出,执念已除,也该让先皇后入土为安了。
他当着江澄的面,将母亲遗体火化,以明其决心,绝不会再有利用江澄的心。且承诺会护其周全,防他人觊觎。
对此,江澄只觉多此一举,他浑身上下都是毒,不将自己毒死亦是万幸,何须惧怕他人觊觎他。
蓝廷入住养心殿,筹备登基事宜,蓝景仪暂由江澄照看。唯有他抱着,蓝景仪才不会哭闹不休。
江澄并无异议,但蓝曦臣却颇有微词。
自表明心意,又知晓前世之事后,蓝曦臣便要求江澄如前世那般与他同榻而眠,以弥补前世未能长相厮守之憾。
可如今就寝时,他们中间总隔着一个蓝景仪,极其碍事。
今日夜里,江澄将蓝景仪哄睡后,放置二人中间,以免压到。
蓝曦臣见蓝景仪横于中间,当即起身,将蓝景仪抱去角落,与他调换位置。
未等江澄斥责,他便抓住江澄肩膀,将其摁倒在身下。
江澄挣脱不得,怒目而视,压低声音道:“别胡闹,会惊醒他的。”
蓝曦臣不为所动,欺身而下,温热气息洒于江澄脖颈处,轻轻略过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随即在其喉结处落下一吻。
江澄唯恐惊醒蓝景仪,强忍着不出声。
蓝曦臣撑起身子,道:“晚吟,无需强忍,景仪不会醒的。”
闻言,江澄依旧紧抿双唇,死死盯着蓝曦臣,似在警告。
蓝曦臣视若无睹,附身轻吻其嘴角,而后划过脸庞,止于他耳垂处,张嘴轻咬。
江澄身躯一颤,终是忍不住出声。
此声仿若蓝曦臣的兴奋剂,他当即吻上江澄双唇,手还不老实地探入衣襟,于其身上游走。
蓝曦臣经过长时间观察,发现蓝景仪入睡后便不易醒来。今日,江澄定然难以逃脱此劫。
江澄被吻得几乎窒息,轻轻推开蓝曦臣。黑暗中虽看不清江澄的面色,但蓝曦臣能感觉到他必定面红耳赤。
那只不规矩的手不断向下摸索,却被江澄一把抓住,低声怒斥:“蓝涣!你敢!”
蓝曦臣俯身贴近他的耳畔低语:“涣有何不敢?”
果如其言,这一夜二人相互纠缠,江澄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竭力不发出怪异声响。
待蓝曦臣心满意足后,江澄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脚将他踹下床,冷哼一声,裹上被子,搂着被遗忘在一旁的蓝景仪准备歇息。
蓝曦臣趴在床边,委屈巴巴地说:“晚吟,我错了。”
江澄背对他,低声道:“刚才不是很敢吗?现在认什么错,滚去书房睡。”
蓝曦臣向来喜欢违背江澄的意思,硬是爬上床,将江澄抱在怀里。
两人紧贴着,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江澄似是嫌弃他,挣脱了蓝曦臣的怀抱,往里挪了挪,离他远一点,以免他又有什么举动。
蓝曦臣轻轻一笑,跟着往里挪了一些,再次将人紧紧拥入怀中。
他就知道,江澄定然不会如此狠心让他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