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吓了一跳。
“吧嗒。”
又是一滴。
左云手指发凉，差点尖叫。
“啊，我流鼻血了。”许大为捂着鼻子稍微抬了下头。
左云抬头果然看见他嘴巴周围有血迹。
“爸，妈！我流鼻血了！”许大为大声叫道。
人群里没多一会儿挤出来一个女人，正是许大为的妈妈。
“怎么了儿子？”
“流鼻血了。”许大为说道。
“走走走，带你洗洗去。不好意思，让一下啊。”妈妈拉着他挤开人群。
左云也放下书跟上。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妈妈让他下巴再抬高点。
“不知道，就挺突然的。”
几人走到厕所前，妈妈拉着他进去用凉水不停地洗。
左云看他还是在流，莫名有点担心，想了想掏出纸递给他：“阿姨，给他鼻孔堵上看看会不会不流了。”
妈妈接过纸揉了揉给他塞鼻孔里，过了一会儿好像是不流了，但几人也没敢松懈，又等了一会直到许大为说：“妈，不流了。”这才回去。
回到座位，人散了不少，老许站起来摸胡了一把许大为的头：“没事吧儿子？”
许大为摇摇头，想把鼻孔里的纸拿掉，左大富立马阻止他：“大侄子，多堵一会儿。”
四人也没了继续斗地主的兴致了，就把牌借给其他乘客，坐在一起聊起天来。
左云和许大为也回到自己位置上：“没事吧？”
许大为摇摇头，还想把纸拿掉，左云打了他一下。
这次他们两面对面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起托着下巴看着窗外。
“大哥，你说北京好玩吗？”
“不知道，没去过。”
“那我们一定要好好玩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