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呀?”歹徒也不想在她哭泣的时候占有她,他还想说服她,让她在愿意的情况下得到她,那样才开心,才尽兴。
因为她如果拼死不从的话,他要剥下她的衣服和裤子,也是蛮费劲的。那样要得到她的身子,就只有打昏她才行。否则在车子里不好弄,根本没办法进到目的地。要是把她挟持到树林里去弄,他又怕她逃跑。所以李一阳想来想去,还是想觉得以说服她自愿为上策。
“我只是想得到你。”歹徒边说伸出咸猪手,在她身上乱起来。薛玉霖下意识用自已的手去挡,然后紧紧搞住自已的胸。
李一阳就用左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腾出右手去乱动。可是,薛玉霖穿着高领的羊毛衫,他没办法从衣领里伸进去。她的羊毛实和内衣又紧紧地系在裤子带里,裤子带打着死结,李一阳一只手怎么也解不开,所以他只能隔着衣服进行。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弹性感觉,不太尽兴,就刺激得他更加欲罢不能。
歹徒猴急地继续劝说她:“你只要想开一点,就了我,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去过幸福的生活。”
薛玉霖闭着眼睛听他这样说,就不再拼命挣扎。她知道再挣扎也没用,就想从他的话中捕捉逃生的可能和机会。
歹徒的手一直没有闲着,嘴也说个不停。他的歪嘴还是挡不住口水,边说边流着哈拉子:“你别看我老,我还只有三十三岁。我还没有结婚,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做夫妻。”
薛玉霖把自已的头往外侧着,这样歹徒的哈拉子就滴不到她脸上和嘴里了。她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禁一动:这个歹徒还有这样的痴心妄想,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利用它而逃生呢?
这时候,薛玉霖又感觉有个情况不对,但只得皱眉忍着。她感觉自已的背上被一根东西顶着。她虽然是女孩,但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再难过,薛玉霖也得忍着,而且她想利用歹徒的这个心理,寻找和制造逃生的机会。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她跟他好好说的第一句话。
李一阳犹豫了,要不要把实话告诉她?告诉她肯定不从的,还是不能告诉她,等我得手后看情况再说。要是她真的肯跟我远走高飞,再告诉她也不迟。
“我就是一个司机。”李一阳用手抹着嘴角的哈拉子说,“刚才我说过了,见你太漂亮,我才这样做的。因为我三十多岁,还没有老婆。长得丑,平时也没有女人理我,没有办法,我才这样做的,希望你能理解。”
薛玉霖暗想,这个色狼居然还让我理解他,真是。但她嘴上还是问:“那我理解你,让你得逞后,你能放我回去吗?”
“能,能。”李一阳高兴地拼命点头,以为薛玉霖想通了,“你只要让我开心,我保证放你回去。”
“怎么才算是开心呢?”薛玉霖想从他嘴里获得更多的有用信息,就忍住心头的厌恶,故意这样问他。
李一阳说:“只一次,肯定不行。我那个太多,起码十次,才算开心。美女,你让我玩十次,我就放了你,你看怎么样?”
薛玉霖气得真想咬他一口,还要玩十次呢,一次我都不让你玩,我宁死也不会曲从你。我的身子是属于我男朋友长安的。以前在大学里,我把身体给过两个男朋友,后来就再也没给任何男人。除了男朋友和以后的老公,谁也休想得到我的身体,包括老板周力涛。
李一阳见她不吱声,就打着折扣说:“玩十次不行,五六次总可以吧?”
你个混蛋,想玩我五六次,做梦吧你!你真敢玩我,我就杀了你!薛玉霖心里这样气愤地想,心都在颤抖。
可她能杀得了他吗?这个人从手劲上看是会武功的,不要说杀他了,就是稍微反抗他一下,就会被他弄死。
薛玉霖不得不面对现实,就又睁开眼睛,装作想通的样子,试探着问:“玩五六次,要多少时间啊?在哪里玩呢?你就不要休息和吃饭吗?”
李一阳的脑子毕竟简单,听她这样问,以为她真的想通了,笑得嘴巴更歪。他脱口而出道:“吃的东西,我带了,在后备箱里。”
薛玉霖心头“格登”一沉,又紧张起来:原来他是有准备的。那么,他就不是临时的见色起意,而是有预谋的绑架,他在骗我!
这就可怕了,他难道跟上次的绑匪是一伙的?也跟造纸厂有关?那样的话,我要是逃不出去,就会被他们弄死,而且可能是**而死。
真的太可怕了!这个歹徒只是想趁机先得到我,在半路把我玩开心了,再带回去,将我丢进一群饿狼中。
这样一醒悟,薛玉霖又吓出一身冷汗,心头袭上一种死一般的恐惧。但她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她知道现在只有想办法自救,利用他好色的心理,制造机会逃跑,否则这次会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