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兴的眼睛比较小,但他努力睁着,直直地盯着张盈秋白净漂亮的脸蛋,嘿地一笑说:“我是怕你迷失啊。这个小家伙年纪虽轻,但他还是有些本事和魅力的,甚至还很有心计,我也怕我们的项目,因此会受到影响。”
说着又尴尬地笑了一下。
“赵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晚来的脸色终于拉了下来,“这话说得有些难听,他年轻这么小,我是个有孩子的妈妈,怎么会迷失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赵总,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吗?”
赵南兴见她俏脸扭歪了,知道她真的生气了,就又笑着说:“盈秋啊,我这样说,希望你也能理解我。因为,唉,怎么说呢?因为我喜欢你。”
张盈秋赶紧说:“不不,赵总,不要这样,我们还是保持纯洁的上下级有关系为好,否则,以后怎么面对这么多员工?”
赵南兴说:“这有什么啊?这是绝对保密的,只要我们自已不说出去,谁知道啊?”
张盈秋说:“要使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种事是瞒不住的,我跟田长安根本没有什么,你都这样怀疑我们,还这样吃醋。要是真的有什么,你还不知怎么对待我呢?”
赵南兴五十五岁,张盈秋三十五岁,两人相差二十年。张盈秋本来就漂亮优雅,又保养得好,再加上气质极佳,所以看上去格外年轻漂亮,白嫩高贵,让人爱不释目。
而赵南兴长相一般,身材不高,眼睛又小,还有些秃顶,跟张盈秋根本不相配。张盈秋不肯接纳他,跟他发展婚外情,是应该的,完全可以理解的。
赵南兴却以为自已是董事长,既有权,又有钱,自我感觉就特好,就越来越迫切地想得到她。他已经等了三年,从她脱离官场,投奔他的东平集团来当总裁后,他就一直试图有实际行动感化他,耐心地等待她。
可是现在,张盈秋对公司外的一块小鲜肉越来越亲热,他才急起来,知道再不动手,身边这块鲜嫩的美肉,公司形象代表,无数男人艳羡的美女,就要被一个外人抢走了。
张盈秋见赵南兴坐在那里,手在蠢蠢欲动,好像要扑上来抓她,她就想把田长安教她防狼拳的事告诉他,一是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她可是会了防狼拳。你敢轻举妄动,就会被我击伤。二是她也想把田长安说的,她有可能遭遇绑架的事告诉他,然后正好把请保镖的事跟他说一下。
“赵总,有一件事,我正好也跟你说一下。”张盈秋怕赵南兴突然来抓她的手,她把就两手抱在胸前,紧紧护着那里,“田长安说,因为我坚持要造纸厂那块地,造纸厂很可能会雇人来绑架我,他们已经绑架了东阳镇的两个美女,你都看到过的,一个是镇长蒋梦颖,一个是秘书薛思涵。”
赵南兴惊讶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上个星期,但她们都被田长安救了出来。他这次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教我防狼拳。”
“教你防狼拳?”赵南兴坐直身子,有些疑惑而又害怕地说,“他,他怎么要教你这个?”
张盈秋见他脸露惧色,心想男人还是惧怕防狼拳的。“田镇长说,美女被男人绑架,是很危险的,蒋镇长和薛秘书被绑架后,都遭到了色狼的骚扰和侵犯,她们刚刚学会的防狼拳都起了作用,所以他急着也来教我的。”
赵南兴脸上又显出嫉妒之色,他两眼紧紧盯着张盈秋说:“他是什么时候教你的?怎么教的呢?”
张盈秋不敢看他火一样的色目,垂着眼睛说:“就那天晚上,他只是给我说了一下,然后给我演示了一遍。动作很简单,我看了一遍就会了。”
为了吓退赵南兴,张盈秋有意具体地说:“譬如,色狼要抓我。”她指指自已,“我就可以先用手挡他,再用肘子顶他。”
赵南兴的眉头皱眉了起来,眼睛里露出畏惧之色。
“再譬如,他要上来骚扰,我可以用额头撞他的鼻梁和眼睛。”张盈秋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已说,“如果色狼要侵犯我,我就可以用膝盖顶他。距离远的,可以用脚踢他。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手反击他。”
“啊?”赵南兴好像被真的顶着一样,叫了一声,“他怎么会教你这种动作?你,你跟他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