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是那冷石头。”
梁山伯还有些气闷,却也不好再不理英台。
“热心热肠送良友,却为何把我比作冷石头?
你是溪水随河走,我是石头岸边流。”
唱罢,梁山伯转身向来路走去。
韩在芬再次做出遥望身段,故意问沈月楼道:“梁兄,你不送我了?”
沈月楼傲娇一点头:“不送了!”
韩在芬掩嘴一笑:“那……我走了。”
“你……你走吧!”
祝英台故意生气道:“那我真的走了!哎呦!”
望见祝英台过河假摔,梁山伯忙过来扶她:“哎呦,你慢着!我扶你过去。”
言语中充满了宠溺。
看到这一携手过河的情节,台下的瀛洲观众全都心花盛开了。
“爱情,这就是美好爱情的样子。”
“好有情调啊,我太喜欢这一段了。”
“梁山伯好可爱啊,祝英台太会了。”
……
渡过了波浪很宽的一条大河,二人很快又来到了一座高高的山岗。
“迎面一座山岗陡。”
“颠道弯弯乱石稠。”
“我求梁兄扶我走。”
“愚兄助你过山头。”
沈月楼与韩在芬在舞台携手同走了一个圆场,便只当作已经越过了一座山岗。脚步一停,韩在芬看向沈月楼道:“梁兄,走了半日有些累了,找个地方歇息一时吧。”
沈月楼往四周看了看,把韩在芬扶到了舞台中央:“好,就在这里,来。”
用袖子拂去青石上的灰尘,二人忽然闻到了一股香气。
“好像是稻米香。”
沈月楼指着舞台上空无一物的一处道:“你看,那边有一座磨坊。”
“磨坊!”
韩在芬朝沈月楼所指的地方仔细看了两眼,不由轻着着说道:“梁兄,说起那磨坊,我好有一比。”
“比做什么?”
“你看那上下两扇磨,上扇磨转个不停,下扇磨纹丝不动,像不像你我二人!”
沈月楼点了点头:“比得好,比得好!那两扇磨,相亲相近。正好比你我弟兄同窗三载,情同手足。”
真是一只呆头鹅。
韩在芬急忙起身,气的直跺脚转圈。
抬头见河面一对白鹅,她不由心生一计:“梁兄,你看那河面上……”
看到对面的一对白鹅,梁山伯的神情略显兴奋。
“是啊!你看,那公鹅母鹅亲亲我我。”
韩在芬轻轻戳一戳了沈月楼的胳膊,一脸羞涩的道:“好似英台与梁哥哥!”
看到这一场景,台下观众全都疯狂了。
“好好好,这戏太好了,太甜了,初恋般的感觉。”
“在一起在一起,好希望他们在一起啊。”
“都这么明显了,梁山伯不会还看不出来吧。”
“有可能,梁山伯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他以为祝英台是男的,这种感情会为世俗所不容,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装傻充楞。”
“额……,不会吧,看样子,他是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