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天启这么一说,丁浩也没多说什么,但总觉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直觉告诉丁浩,这次行动绝不会那么的顺利,于是丁浩多了一个心眼。用眼神示意自己宗内的几人,让丁浩各自小心应对,不要阴沟里面翻船才好。
毒魔与绿袍等人,与丁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战了,对于丁浩过人的直觉也都是深信不疑,因此都是早早就取出了各自的法宝,更是将身形渐渐的往那玄德宗的门人里面行了一步,以避免第一波与那赤水宗人开战。
就在这个时候,那紧闭着的赤水宗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以赤水宗宗主为首的一帮赤水宗的高手,缓步从议事大殿内走出,只是一会功夫,百十个高手已经行了出来。
阴沉的望了玄德宗的众人一眼,这赤水宗宗主声音阴柔的开口说道:“吕宗主携带宗内如此多的高手,大驾光临我们赤水宗,不知有何贵干,可否说与本宗听听?”
干笑一声,吕天启开口说道:“本宗此行所图为何,想必黄宗主现在也早已清楚,既然大家在这三洲一岛生存,对于这岛上的规矩也都是心中清楚。现在你赤水宗示弱,原本属于你们赤水宗的区域,也应当到了该交出来的时候了。”
赤水宗的宗主黄贵松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叹一声道:“原来如此,看来难免一战了,希望马上吕宗主不要对本宗心生怨恨,因为大家都是为了生存而已。”
随着这赤水宗宗主黄贵松的话语,丁浩心中的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
那吕天启也显然听出了这赤水宗宗主话语中的不妥之处,还没等细想的时候,火云尊者向阳天对丁浩传音到:“有一批高手正迅速往此地接近。”
丁浩微不可微的点了点头,知道恐怕自己一帮人,现在已经落入了人家的陷阱当中了,只是不知为何玄德宗此行的消息会泄露而已,看来自己太过与高估这玄德宗人行动的严密姓了。
于是丁浩不动声响的潜入了玄德宗人马的当中,希望那赤水宗人暂时没发现自己一行人,等回到了毒魔绿袍等人旁边后,只看了看这几人的眼神与动作,就知道他们肯定也都是听到了那火云尊者的警告之声。
而这个时候,那玄德宗的宗主吕天启哈哈一声大笑,开口说道:“故弄玄虚,据我所知那道门三宗的高手,已经离开了蓬丘岛,本宗就不信你们还能搞出什么事非出来。”
神秘的笑了笑,这赤水宗的宗主微微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吕宗主马上就能知道了,对于我们两个长老的离开,虽然间接受了你吕宗主的指使,但若是吕宗主认为一切算尽的话,那就错了。”
此话一出,这吕天启面色首次一变,这个时候才觉得这赤水宗的黄贵松话语,或许真的不是空穴来风,自己通过他们势力下的一个门派,让他们门下两个长老离开的事情,他都能全部知晓,就凭这一点,就让这吕天启开始心神紧张起来了。
但正欲细思之时,耳中终于传来了高手破空飞行的声音,来人至少有数十个,而且实力各个非凡。
吕天启当然不会认为,来人是来帮助自己的。一参照这赤水宗宗主的话语,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喝一声:“玄德宗门人听令,立刻突围而出,不要念战。”
说完此话,这吕天启狠狠的望了那黄贵松一眼,开口喝道:“原来你们早有打算,只是本宗不明白,蓬丘岛上什么时候有了这些高手?”
缓缓取出把一泓碧水般的飞剑,赤水宗的宗主黄贵松阴柔一笑,开口淡淡的说道:“吕宗主再留一会,马上就能知道来者是谁了!”
但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争分夺秒的阶段,这吕天启怎么敢拿门下弟子的姓命开玩笑,冷笑一声率先往来路而返,更是招呼着门下的几个长老断后。
一见这玄德宗的宗主率先动起,丁浩与无极魔宗一帮人,也是尾随在他们之后,更是隐迹在玄德宗人当中,希望等后面混乱的时候,趁势突围而出,既然已经知道中了别人的圈套,丁浩当然不会傻的留在此地与玄德宗同甘共苦什么的。
那赤水宗人一见玄德宗人马来的快,走的似乎更为快捷,不由的大笑着从议事大殿的门前冲了过来,看样子要暂阻这玄德宗人马的离去,等援军赶来的时候,给予这玄德宗一次血淋淋的教训。
突然之间,拉在后面的玄德宗的几个长老,已经与赤水宗宗主等人开始战了起来,因为要照顾门人的原因,玄德宗的几个长老不能放手离开,只能留在后面垫后,所以飞行速度上即使能快也不敢快起来,于是立刻与这赤水宗人战在了一起。
丁浩等人眼见战端一起,更是异常小心的隐藏踪迹,不愿在这个时候强行出头。
突然之间,行在最前方的玄德宗的宗主吕天启惊呼一声,随后便是闷哼一声,开口气喝道:“天星宗古剑宗你们竟然敢来蓬丘岛管闲事,当真是有闲功夫啊!”
天星宗与古剑宗!
这两个门派都是祖州上的门派,没想到竟然来到了此地,看样子赤水宗倒是花费了相当大的功夫啊,只是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赤水宗能将他们邀来,肯定是许给对方了什么好处,这次之后,能否将他们送走还是未知之数。
这个时候,身在玄德宗中间的丁浩一行人,还并没受到什么波及,所以还能有闲功夫左思右想,不过等丁浩顺着方向,往前一望之时,不由的心中叫苦。
原来这天星宗与古剑宗来了近五十人,丁浩只是扫了一眼,便发现对方至少有五个合体期者,其中还不包括去而复返的赤水宗的两个长老。
那五十个来人当中,其中多数也都是出窍期与分神期的高手,这么一比较,加上那赤水宗的实力,对方已经比玄德宗强横了太多,几乎占据了全部的主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