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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落入这方古朴,带着异域风格的宫殿前方,一位手持拐杖的慈祥老者,带着温煦的笑容,静静的看着魏央。
“小子,见过达摩祖师。”
看着周围老者头上无发,脑门如同肉包,一脸的络腮胡子,魏央急忙拱手一拜。之所以如此敬礼,并非魏央心中惊恐,而是对其尊敬而已。
达摩祖师自西方而来,前往中土传道,并非是以佛法谋获私利。可以说达摩祖师,乃是真正的佛法普度者,他度化众生,并非为了成仙成佛,而是源自内心那个真正的佛心,这便是觉悟。
虽然达摩在佛教,只是一位尊者,但是着实开拓了中土佛教,立下禅宗一脉,成就禅宗祖师。可以说没有达摩的传法,便没有之后的佛法普度,更没有眼下的玄奘西行之事。这一拜,只是魏央各人,发自肺腑的拜礼,而非是对佛教,亦或是西方教的拜礼。
“不知你师从何方?”
“师从通天圣人,乃关门弟子也。”
本来见到魏央如此尊敬之色,达摩眼中不仅流露出柔和之色,心中对此这知礼的小子,生出浓郁的好感,不仅暗自而言:这最后衣钵怕是有人继承了。
可是听闻对方所言,这一次轮到达摩不淡定了。通天圣人?那是何等的存在?堪比西方的两位圣人,更是在古佛之上,今佛不能比肩的存在者。能够称之为对方的徒弟,还是关门弟子?达摩眼中疑惑之时,亦是伸手合十,道了一句佛号,心中这才安稳下来。
“不想竟然是圣人门下高徒,是达摩失礼了。”
达摩微微苦笑,冲其打了一个佛礼,流露出黯然之色。
“衣乃皮相,我师虽圣人,但我未曾得法,故祖师着想了。”
呃?魏央此言,再一次令达摩祖师一愣,不过转眼只见,便流露出温煦之色,原本脸上的黯然,顿时化为云雾消散,口中更是哈哈一笑,道了一句佛号之后,便与魏央两人席地而坐,居于宫殿之前,相互之间说些闲话。
不过两人之言,不是道佛不同之争,其中虽有有神仙法术,或是教化之法,更有天文地理,到了最后,便是传承师道之事,两人亦是大有涉及,但是并非争论之意,而是以交流为本。
如此一来,魏央倒是收获颇多,两人之举,如同天蓬与地藏两神当初一般,只是视为对方为道友,故此才有相互交流之举。
而今达摩祖师亦是如此,把心中所学尽数说予魏央所知,而不是向魏央传法度化之举,大有开解对方心中疑惑,使之魏央心中对于道,有了更为深层次的理解与感悟。法不同,道则通,佛道之法,神道之传,皆为大道之下一途,乃是大道之一也。
魏央口中所言,虽然不能与达摩祖师,心中所存绝学相比,但耐不住魏央乃是穿越众,其中涉及到新鲜的概念,与之后世的规则,令达摩眼中光芒闪烁,心中亦是有了其他的领悟。
若是他人只怕对魏央嗤之以鼻,甚至会开口否决魏央口中的一切,更会高呼魏央此言,乃是邪魔外道的乱语。
不过对于达摩来说,这般不切实际的想法,大有可行之处。因为他向往的世界,便是众生平等,没有压迫,没有束缚,人人知礼,事事有法可寻,有规有矩而衡。
正是魏央这番话,令达摩祖师起身一拜,口中不仅着急的问了一句:“不知你是否从圣人口中所知?那方世界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