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放心,我又不是傻缺,我能被她利用了?对了,你知道一个叫陈汉秋的人吗?三十多岁,好像是在京城安保系统里有点名气的”。丁长生问道。
“陈汉秋?嗯,这个名字很耳熟,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人了,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是吧,据说这个人和安靖是朋友,他们关系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被弄到湖州来”。
“肖寒这么说的?”
“对,她是这么说的,后续还会有消息过来……”
“不对,应该不是和安靖关系不错,应该是这个陈汉秋的老子和安如山关系不错,我想起来了,他爹应该是现在农业项目部一个副部长,是,好像是叫陈焕山的人,等下,陈焕山,我刚刚说肖寒和谁在一起?”周红旗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丁长生也是一愣,说道:“陈焕强,你是说这个陈焕山和陈焕强有什么关系?”
“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算了,别让肖寒打听了,她打听到的消息可能一部分是真的,还有一部分是瞒着你的,陈焕强和陈焕山是什么关系?陈汉秋是陈焕山的儿子这错不了,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春节的时候陈焕山带着他儿子去过安家,没错,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看看这复杂的关系吧,唉,你是说这个陈汉秋到湖州来了?”周红旗问道。
“没错,据说是到了省公司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丁长生说道。
“嗯,的确是来者不善,你要小心了,肖寒的信息不能再用了,还是我帮你打听一下吧,看看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周红旗说道。
“那我谢谢了”。说着,丁长生一把捞起周红旗的脚,攥在了手里。
“哎呀,你干嘛?”周红旗像是被蝎子蛰了似的想要抽回去脚,可是被丁长生死死砸攥在了手里。
“你呀,现在还没供暖,这里靠着湖边近,你要多注意保暖,你看看你,连袜子都不穿,现在这脚冻得这么凉,你不知道脚下生寒百病来吗,我帮你暖暖”。说完,丁长生把周红旗的两只小脚握在手里搓,然后又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那里温暖得很。
“不,不用了吧,我待会洗个热水澡,泡一泡就好了,你这,你会肚子疼的”。周红旗想要抽回去脚,可是丁长生抓的很结实,怎么都抽不回去,这让周红旗感到很无奈。
“穿了一天高跟鞋,累吧,你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也可以了,以后不要穿高跟鞋了,对脚踝不好,你现在还担心啥,婚都离了,也不用扮美丽给谁看了,自己舒服最重要”。丁长生说道。
“不行,我的身高让我很没自信,我还是要穿”。
“那好,你穿吧,以后我每晚都给你捏脚,这样就不会很疼了,现在舒服点了吗?”丁长生心疼地一边为周红旗捏脚,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