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谁啊?”丁长生问道。
“江都市公司董事长陈焕山,新来的,你肯定知道了,仲华调走了是吧”。司嘉仪问道。
“陈焕山去白山了?”丁长生问道。
“是啊,昨天呆了一天,和我父亲谈了很多,无非是一个目的,就是把这个技术贡献给集团,我当时就急了,我问他,谁代表集团,是许弋剑的中汽集团还是他个人,或者是不能在台面上出现的那几个人,到底是谁在代表集团呢?”
“他怎么说的?”丁长生问道。
“没搭理我,依然是和我父亲说话,我爸也不好说什么,这事就没下文了,但是我看的出来,他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看样子是因为没得到合适的答复,所以给我们脸子看呢”。司嘉仪说道。
“那就麻烦了”。丁长生说道。
“怎么呢?”司嘉仪问道。
“唉,这事吧,我本来是不想说,想等我这边安顿好了再说,仲华走了,临走之前给我留了活话,在将来某一天会把我调到中北去,但是你这边又要把公司迁过来,这也是你爸的意思,我本来想着把许弋剑摆平了就没事了,但是没想到陈焕山也是他的人,那陈焕山是不是爵门的人呢?”丁长生问道。
“他们的势力很大吗?”司嘉仪问道。
“爵门,相当于米国的骷髅会,凡是入会的人员,都有相互扶持,相互提携的义务,所以,如果这个所谓的爵门真的存在,到底有多少人是这个门里的人,陈焕山是不是?这都是要搞清楚的”。丁长生说道。
“那怎么办?”司嘉仪问道。
“只能是暂时中止搬迁的计划,我这边不给你清理干净了,你就是搬来,还不是先出虎穴,又入狼窝吗?”丁长生说道。
司嘉仪点点头,蹲在地上,这样可以用羽绒服把自己裹起来,暖和点,丁长生本想现在就走,可是司嘉仪却说上了瘾。
“我想过了,哪里都不去了,就在白山呆着了,要死也死在白山,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天理了”。司嘉仪说道。
“这就是天理”。丁长生攥紧了拳头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
司嘉仪愣了一下,说道:“我之前一直都是本着爱国的角度出发,所以我拒绝任何带有外资背景的投资,但是现在看来,可能要改一改了,你不是有钱嘛,你给我们投资吧,我们给你股份,我也说服万有才把一部分的股份转给你的投资集团,既然他们不想让我们活,我们就得绑在一起好好活”。司嘉仪说道。
“你想通了是好事,但是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投资,我可以和磐石投资说一下,给你注入一笔资金,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得把许弋剑这颗毒瘤拔掉,不然的话,祸患无穷”。丁长生说道。
“好吧,我谢谢你,我和艾丽娅都谢谢你,其实我是投资人,不是技术的开发者,相比起来,她更难受”。司嘉仪说道。
“我记得我和她见过面,但是好像对我不太友好,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丁长生问道。
“有吗?”司嘉仪在丁长生的扶持下上了湖堤,摆摆手,艾丽娅下了车,走了过来,一身皮衣像是贴在皮肤上似的,过膝的高筒靴将她的双腿装点的格外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