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只能是拿出钥匙扔给了她,然后上车一溜烟走了,免得再遇到杜曼雪回来,就没法解释了。
“老师,你在单位吗?我十分钟后到”。莫小鱼在去博物馆之前给郎坚白打了个电话。
“我在呢,有事?”
“嗯,有点事”。莫小鱼说完就挂了电话。
车到博物馆,莫小鱼停好车,打开后备箱,箱子在,在提下箱子来之前,打开看了看,还是和来时装的一样,这才放心的提下箱子,进了博物馆。
郎坚白不知道莫小鱼什么事,就在办公室里等着他,看到莫小鱼提着一只箱子出现在门口,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莫小鱼,莫小鱼没说话,点点头。
郎坚白一屁股坐回了椅子,然后哆哆嗦嗦的想要说什么,莫小鱼退后一步关好门,然后小声说道:“老师,有什么事咱们去地下室说吧”。
郎坚白欣赏的点点头,自己实在是太紧张了,也太兴奋了。
于是和莫小鱼一起到了地下室,莫小鱼先是把画案上的东西都收拾赶紧,然后铺上一层布,这才打开了箱子,把里面的字画一一拿出来摆在画案上,有些字画有了折叠的痕迹,都要长时间的抚平才行。
“老师,都在这里了,您点一点,看看数目对不对,再看看是否都是真迹”。莫小鱼说道。
然后搬了把椅子,拿出了那个酒壶,一手执壶,一手握杯,自斟自饮起来。
而郎坚白则是紧张的一幅一幅的看着字画,生怕自己哪一幅看走眼了,被姬可馨那个婊子再给掉了包,毕竟现在她是和莫小鱼在一起的,莫小鱼的防伪能力自己是知道的。
当然了,这些话都不能说,但是他的心里却不会不这么想,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是这个道理。
莫小鱼再次醒来时,郎坚白还在点验,但是莫小鱼看了看手机,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一共二三百幅字画,被他一一勘验了一遍,确实是真迹,也确实是自己偷出去给姬可馨藏起来的那些字画。
“老师,都对吗?”莫小鱼放好酒壶和酒杯,问道。
郎坚白长叹一声,看向莫小鱼,忽然间跪了下去,莫小鱼岂能让他给自己下跪,这不是胡闹吗?
“老师,你这是做什么,站起来,站起来,你怎么做我还怎么叫您老师啊”。莫小鱼双手架着郎坚白的胳膊,坚决不让他的双膝着地。
“你松开我,听我说,你拜我为师,我教过你什么?都是你自己有这个本事,但是这些东西要是回不来,我这辈子就可能呆在牢里或者是老死他乡了,冲这一点,你是救了我一命,对于救命之恩来说,磕个头算啥,你就让我磕了这个头吧”。郎坚白老泪纵横的说道。
“那也不行,这不合规矩啊”。莫小鱼坚决不肯,但是郎坚白就是拉着提溜不起来。
最后没辙了,莫小鱼也架不住这么累,所以索性就把郎坚白松开了,就这么着,郎坚白算是跪下了,但是莫小鱼也跪在了地上,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