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和他说过要多多照顾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从小缺爱,很孤独,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性格有点古怪,也傲娇,不会表扬人。
真是头疼啊。
校长露出一抹苦笑,这个要求说起来容易,就两个字“照顾”,做起来却很难。
台下不明白情况的其他学生嚷嚷起来。
“哇靠,这个同学厉害,居然可以当面怼校长,不过我觉得校长说的没有问题嗷,为什么这个同学要这么说?”
“那……有可能这个同学是个维己主义者?啧啧啧,还是离他远一点吧,别和他说话了。”
“我希望这个同学早点退校,离开学校就好了,每天看到这样的同学心情都不好了。”
“他厉害啊?他家里有矿?呵呵,说话这么拽?也不怕今天树敌一堆,以后落的一个不好的下场。”
“落的什么下场也是他罪有应得,切,早点滚了。”
“说的没错,这样的同学就是烦,自己为中心,谁愿意和他做朋友,谁就是狗。”
……
“谁就是狗。”四个字被站在那个同学边上的苏洛迟一字不落的记下来了。
苏洛迟的心里略有一丝悲伤。
下一秒,安慰自己:啧,和他们做朋友有p意思?我的朋友就是我自己。
和他们当朋友只会让他们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