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怕有些关键的地方还没说清楚,就先咽气了。”
杨熠听出司南话中暗藏着的威胁,更是怒不可遏。
“你——”
“杨熠,没事。”
时晚摇了摇头,清冷的眸子别有深意的看着司南。
“我帮你看,不过,”
她缓缓道。
“我要先知道那个护工的下落。”
时晚之所以没有直接问关于阿琛的事,是因为她对这件事有着很深的质疑。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这回事。
这人也绝对不会轻易的说出来。
“呵,”
司南打量着时晚,从喉间溢出一抹冷笑。
“倒是个不喜欢做亏本买卖的人,”
他又咳嗽了两声,随手擦了擦溢出唇边的殷红。
“那人在a国的首都,布宜诺斯市。”
竟然在距离华夏最远的a国?!
杨熠抿唇,眼底寒意凛冽。
难怪这么多年,傅家花费了无数人力财力都没找到那个女人。
不过越是这样,越能证明她在心虚。
“我已经说了你想知道的,”
司南开口,眼中带着难以琢磨的意味。
“现在,该给我看看身体情况了吧?”
时晚没有说话,直接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司南身边。
白皙纤细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静心把起脉来。
在见到这人的第一眼,时晚就觉得他的眉眼中仿佛带着若有似无的死意。
一般只有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人,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但看司南的精气神,又不太像。
这在医学来说是很反常的情况,她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照这个女人的医术,肯定能看出他体内的异常。
司南没有说话,嘴角那病态的弧度深了几分,那双猩红阴冷的眸子幽深的盯着时晚。
这样,她也就不会怀疑他接下来的话了。
有些事情,必须要和听得懂的人说才行。
杨熠身体紧绷,警惕的盯着司南。
提防他突然爆发,伤害到夫人。
好在,司南从头到尾什么动作都没有。
时晚搭在司南脉搏上的手指微微一顿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