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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脚步声，秦嘤嘤马上过去开门。
“厉城哥哥，你回来了。”
晏厉城揍完赵全已经将之前的伪装全部撤掉，也不知道放去了哪里，现在穿着一套黑白色运动服，头上带着黑色棒球帽，乍一看像是从外面跑步运动刚回来。
“恩，回来了。”
随手关上门，晏厉城牵过嘤嘤的手往里走。
看了浴室那边一眼，见浴室门被关得紧紧的，而且距离这边也有点儿距离不用担心说话被听到，晏厉城笑了笑。
“嘤嘤真聪明。”
秦嘤嘤懂了饲养员哥哥的意思，笑着回头看了看浴室那边。
“但我们说话还是要小声些，或者我要喊你哥，而不是厉城哥哥，可是我喜欢喊你厉城哥哥。”
这么多年了，习惯了。
晏厉城笑：“我也喜欢嘤嘤喊我厉城哥哥。”
亲兄妹才喊哥或者哥哥，她是他想要结婚过一辈子的爱人，不适合被喊哥或者哥哥。
秦嘤嘤眼睛更亮，然后打了个哈欠。
晏厉城拉着她送到她卧室门口：“好了，睡觉吧。”
秦嘤嘤压低声音：“厉城哥哥，那个赵全怎么样了？”
晏厉城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戾气，脸上依然保持着温柔宠溺的笑容。
“放心，只是受皮肉苦而已，不耽误他们的计划。”
他想到嘤嘤之前想要暴打赵全的情景，再想到赵全的所作所为，忽然特别理解嘤嘤当时的心情。
那种人，多在一天都恶心。
可现在不得不让他留着！
他是最稳最有耐心的猎人，所以即便对赵全再深恶痛绝，也不会破坏自己的计划。
但他会在计划完成后，加倍奉上。
秦嘤嘤抿嘴笑：“那应该痛得不要不要的，他那种人肯定怕痛。”
晏厉城也笑：“是，所以我专挑打人最痛的地方打，还不打坏他。”
秦嘤嘤忍不住抱住饲养员哥哥的胳膊撒娇。
“谢谢厉城哥哥，厉城哥哥你真好。”
秦嘤嘤当然知道饲养员哥哥为什么出去揍人，自然是因为赵全在浴室窗户弄微型摄像头针对她。
她磨磨牙，眼神兴奋又发冷。
“厉城哥哥放心，等事情办完了，我要将这个赵全全身的骨头都敲碎了，还让他死不了，接受法律制裁！”
晏厉城看抱着他胳膊用最甜软的声音说着最恐怖话的小姑娘，整个心好像糖水里泡着，清甜软糯但不腻人。
“这个办法好，到时候厉城哥哥和嘤嘤一起。”
被惦记着的赵全回到房间后狂打喷嚏，除开脸身上几乎没有哪里没有青紫痕迹，一打喷嚏痛的他五官都扭曲了。
汪月娥在旁边看着冷笑连连：“没关注裤腰带，结果捅了马蜂窝？”
赵全阴狠磨牙：“等明天老子查出来是谁阴老子，有他好看！老子将他老婆孩子全卖到旮旯里去，尤其是老婆，免费送给那些脑子有问题的傻儿子去折腾！”
“阿嚏！”
“阿嚏！”
……
汪月娥无语，觉得活该，没说什么给他买了红花油回来，然后拉灯睡觉。
第二天一切如常，秦嘤嘤依然扮作王小影出入师大校园，下午放学后先地铁再转公交槐荫小区。
汪月娥远远跟着，赵全则去王旭波上班的公司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