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哲不语,聂卉以为自己说话伤到他了,赶紧怯生生的道:“结婚的话也要爷爷同意啊,而且人家才见过你几次啊,是不是太快了?况且我还小呢,工作也要忙。”
聂卉话音刚落,一道苍老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哈哈哈,小卉,爷爷同意啦!不过,你嫁人了,爷爷可就孤单了,哈哈哈。”
“哎呀,爷爷,你怎么偷听人家谈话了?羞死人了!”见到聂老取笑自己,聂卉满面娇羞,白皙的脖颈都红了大半,忿忿的跺了跺脚,气呼呼的嗔怪道。
聂老对着李哲点了点头,老脸微笑道:“不错嘛,腿恢复的很快!要是舍得老朽的孙女,倒是可以离开了,哦,这是你爷爷让我转交给你的信,看看吧,这个老家伙神神秘秘的!”
眼皮一跳,李哲暗笑,前阵子聂老还态度决绝的回拒老头子,哪怕是带有半丝玩笑的成分也是不允许,这会儿却是来个180度大转弯,李哲脑子有点抽筋。
信封上勾勒着‘李哲’二字,颜色泛黄,一看就是便宜货。见到聂老递过来,李哲赶紧接了过来,迅速拆开浏览起来,他很好奇老头子有什么事非得写信。
字迹有些潦草,但是李哲看得明白。字不是很多,老头子素来做事干净利落,又讲究简单快速,内容也仅仅是含糊的告诉李哲注意照顾自己,他有事要办,至于其他的,只字不提。
暗叹一声,李哲知道,老头子怕是去找朱恒了,那个让他寝食难寐的宿敌,一日不杀,老头子一日不得安宁。
“呵呵,不介意的话,老朽可以让你和小卉即可完婚,半点不会寒酸了你。也算是完成你七爷爷的一个心愿呐!”见到李哲看完信后,聂老奸笑道。
没等李哲回答,旁边的聂卉就开始小宇宙爆发了:“爷爷,你老是这样,我不理你了。人家又不是嫁不出去,再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强迫小哲哥哥啊。”
“哈哈哈,看!还没嫁过去呢,就向着夫家了。哈哈哈。”聂老大笑道,他是吃死了李哲,凭古武修炼者这层因素,哪怕聂卉与其结不了婚,也要尽量与其交好。
“臭爷爷,我回医院了,再也不理你啦。”聂卉瞪了一眼聂老,气呼呼的骂道,迈着小步子,头也不回。
聂老又是哈哈哈一笑,毫不掩饰,望着离去的背影,喃喃道:“这丫头,敢情真喜欢上小家伙?哎,老喽,管不了了。”
对这爷孙俩无奈的摇了摇头,李哲摸出那枚古戒,老头子当初的一个无心之举赋予了李哲修炼者的身份,说出去怕是无人信。只是,这古戒老头子从哪来?难道老头子也是修炼者?
漆黑的古戒在阳光下更具神秘,那天古戒吸干了后山的大部分灵气,这才破开千年封印,把一缕残破的传承印记寄载给李哲,算是狗屎运了。
“咦,老头子把这东西给你?”看到李哲手中把玩的古戒,旁边的聂老瞪直了老眼,惊呼道,一副绝不可能的模样。
李哲抬起头,蹙眉道:“聂老认得这枚古戒?”
“呵呵,这枚古戒我也是无意之中见到,后来听得老头子谈起过,算是老头子大难不死的礼物!”聂老微笑着道,语气中颇具几分感叹,倒像是自己的往事,而非老头子。
李哲眉头一挑,惊问道:“聂老能说来听听么?”
“走,边喝茶边说。”很少见到李哲这样失控,聂老眯笑着,带着李哲走到客厅,竹桌上倒是有泡好的茶叶,想必是聂卉泡的,这女孩,满善良懂事!
细细品着香茗,李哲从聂老口中知道了古戒的部分历史。古戒,是老头子在澜沧江逃亡中,在一个被洪水冲塌的石洞中发现的古物,其中,李哲在老家暗阁内看到的《甲乙针灸经》和那枚金色夜明珠等都是那个神秘古洞带回来的...
有一次,老头子喝醉酒,说漏了嘴,要不然聂老怕也不会知道此事。好在聂老不是那种贪图他人墨宝的奸诈之辈,要不然,凭着修炼者的超能力,老头子绝不是对手。
最后,李哲确定了两件事:其一,聂老和老头子都不知道古戒的真实秘密,只当古戒是一件古董;其二,老头子不是修炼者,也不知道聂老是修炼者,当然,聂老也不知道李哲是另外一种稀有的修炼者。
“既然老头子走了,我留在也没什么意义,去都市找份工作先做着吧,腿好了,哪里去不得。”眉尖挑了挑,李哲心头暗暗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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