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啊!”段肖白答得诚恳。
宋嘉禾反问:“你不觉得他们总戏弄你吗?”
“嗯,但我喜欢他们啊。跟他们在一起,我很开心。
而且,我知道他们真的把我当兄弟。
我们当中谁出了事,另外两个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就是兄弟之间的感情,平时打打闹闹,但我们的凝聚力是别人破坏不了的。
而且跟他们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信仰的力量,每次跟他们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比如水灾来了,跟他们一起稳定物价,我就觉得这是我存在的价值。”
段肖白说得轻轻松松,像在喝白开水一样,宋嘉禾突然想起江梨的“阶级论”,神色落寞了几分。
段肖白的舒适自若和江梨的小心翼翼、余鹏的偏执自强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大概真的不是一个圈的人,不一样。
“怎么了?”段肖白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宋嘉禾定定地看着他:“你怎么不问我,上次被淋茶那件事情?”
“你不想说,就不说,我又不是非得八卦。你别看我平时大大咧咧,怎么尊重人,这点我还是懂的。”
段肖白站起来,拉开几步的距离开始甩水,耳朵里好像进水了。
这时,将军游累了,上岸了,也在甩水。
一人一狗神同步。
段肖白立刻顿住:……
重新回到宋嘉禾身侧坐下,安慰道。
“你啊,也别放在心上,那个女人说不定有神经病呢!”
“就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宋嘉禾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