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果「嗯」了声,系统的猜测还是有几分靠谱的,「还有吗?」
系统继续道,「还有,前两天,胡先勇去他那儿处理伤口,哈哈哈,被他‘公报私仇",好好招呼了一遍,据说,当时胡先勇叫的惨绝人寰,外头的人听的直打哆嗦,他妈都心疼的哭晕过去了……」
这事儿,刚才已经听邹兰兰讲过一遍,没多大兴致,「他公报私仇,胡先勇可有察觉?医院那边呢,没人起疑心吧?」
「没有,他还是挺聪明的,做的不漏痕迹。」
「那等下我写封信,你给送去。」
系统应下,陪着她看起电影来。
结束后,宋红果抱着一个,手里牵着一个,随着人流往外走,出了俱乐部,外面纷纷扬扬的又飘起些小雪花来,夹杂着北风,没戴围巾帽子的可就遭了罪,直往脖子里灌,冻得一个个缩着脖子骂骂咧咧。
母子仨裹得很严实,毛线织的帽子,还是双层加厚的,护着头和耳朵,同色的围巾长度足够绕脖子两圈还有余,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路,管它北风刮的再烈再冷,他们也不惧。
宋红兵和邹兰兰戴的是大棉帽子,也不冷,只是没他们的好看,邹兰兰一脸羡慕,「你自己织的吧?手真巧。」
宋红果道,「很简单的,你要是喜欢,准备点毛线,等门诊上不忙的时候,去办公室找我,我教你。」
邹兰兰笑着应下。
他们俩人中午要去邹兰兰家吃饭,便在门口分道扬镳。
宋红果带着兄弟俩去了公社里的那家老字号羊汤馆,这么大冷的天,没有比喝碗热气腾腾的羊汤更舒坦的了。
她们到的时候,店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煮羊汤的大铁锅就支在门口一侧的棚子里,简易的土灶里,塞着粗混的木头,火焰舔舐着锅底,锅里奶白色的羊汤不停的欢快翻滚,一遍遍的冲刷浸透着大块的羊骨羊肉,隔着老远,就能闻到那股诱人的香气,只是不菲的价格和肉票,又让很多人望而止步。
旁边还有个黄泥抹的烤炉,一张张沾满芝麻的肉烧饼,不停的被送进去,再用钳子夹出来,短短几分钟,便完成了一场美妙的质变,从平平无奇,到惊艳四溢,诱惑力,并不逊色羊肉汤。
宋红果挑了张角落里的空桌子,让兄弟俩先坐下占着位子,她拿了个木托盘,出去排队买东西。
人不少,不过几位师傅动作利索的很,倒也没等多久,就轮到她了,三大碗羊肉汤,再加三个肉烧饼,用了一斤肉票,还搭上一块两毛钱,这价格,顶工人一天半的工资了,属实不便宜,不过宋红果觉得挺实惠,因为这年头的吃食那是真材实料啊,没有添加乱七八糟的东西,羊汤熬的废了不少功夫,且给的分量也十足,每个碗里,至少得有个半斤左右,除了肉,还有羊杂和羊血,蓝边的粗陶碗里,装的很是实诚满当,后面还可以续汤。
母子仨美美的享受了一顿,吃的浑身都暖洋洋的,从店里出来,又去书店逛了一圈,买了一本刚上架的小人书,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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