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歌嗤笑一下说道:“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想牵制他?不自量力!你以为玉利是那么简单的人吗?”
“臣妾的功夫可是跟外祖父学的,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也不是三脚猫的功夫啊。”她唯一引以为傲的就是跟从外祖父学了几套剑法,一般的高手还是可以对抗一二的。
“苏老将军教你功夫是为了让你防身的,并不是让你攻击别人的。你只要乖乖呆着朕身边,自有朕保护你,你逞什么能?”此刻他倒是庆幸她外祖教了她几招,否则当时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哪。不过看着她刚才出手时干净利落想来应该功夫还不错,这也让他放下心来,起码以后若是有什么危险,她也可以保护自己,不过有他在又怎么会再让她处于危险之中。
很快的功夫御辇就到了纤云馆,楚离歌牵着楚嫣然走在最前面,灼若在院内看到两个人,心中一喜,皇上还是心里惦记自家主子,这不中秋夜还是还陪主子了吗?灼若快步走到两人跟前,屈膝行礼道:“参见皇上。”眼睛不经意扫到楚嫣然裙角的血迹,也不过皇上叫起,慌忙蹲下查看那块裙角,急切问道:“主子哪里受伤了?怎么还沾染上血痕了?”
楚嫣然看她着急的样子连忙解释道:“灼若你不要着急,这不是我的血,我也没有受伤,你先进屋给皇上把茶沏好。”
灼若这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紧张而失了礼仪,复又向楚离歌行礼:“奴婢失仪,望皇上恕罪。”
“行了,起吧,你也是紧张你们昭仪。”楚离歌看出灼若是真的紧张楚嫣然,也不在意她的失仪。
楚嫣然进了房间就褪下那层沾了血迹的外衣,也不在意楚离歌也在房间就自行更衣。楚离歌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的背影,舔了口下唇,悄然走到她身边,拽掉她要往身上穿的衣服,扳过她的身子,便道:“还穿它干什么?反正也是要脱的。”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就横抱上床,自己也压了上去。
两个人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纠缠不休,没一会屋内就传出两个人娇喘低吟的声音。
福安站在寝殿外抬头看着夜空,满月升起,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把大地,照得纤云馆都像镀上了一层水银似的。轻声道:“这天要变了。”
低下头正好看到齐晟那着急着慌的身影,福安忍不住为他叫苦,上前走了几步,拱手道:“齐太医还是回吧,皇上已经安歇了。”
齐晟挑起眉头,满脸疑问,不是皇上召他来为昭仪诊脉吗?怎么这会就安歇了。他仔细一听,房间内传来隐隐的**声,登时脸红,磕磕巴巴的说道:“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福安看着他这幅落荒而逃的样子呵呵笑出声来,这个齐太医倒有趣。
屋内的两个人丝毫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抵死缠绵。楚离歌细细密密的吻在身上的女人胸前落下,他紧搂着她的腰,让两个人更加亲密更加舒爽。夜越来越深,但两个人却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外面的天色渐渐发亮,两个人才结束这长时间的鱼水之欢沉沉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楚嫣然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眼身边的人。男人仍在睡梦中只是眉头有些微蹙,她轻轻用手抚平他的眉心又支起上身在上面轻轻一吻。她注视着这个男人,轻轻自语:“楚离歌,我喜欢你。”喜欢就是喜欢,楚嫣然从不控制自己的心。虽不明白这个男人哪里好,又自私又霸道,还有好多女人,甚至总是欺负自己,可是自己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
她又在男人的嘴上轻啄一口,继续说:“你可不可以只宠幸我一个人,若是你碰了别人,我会很伤心的。”随即突然变脸,撅起嘴来恶狠狠的瞪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若是让我知道你去了别人那里过夜,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哼!”说完就低下头缩在男人的怀里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意。她刚才亲吻楚离歌的眉心时就发现他颤抖地睫毛,所以才说了刚才那番话。当然说喜欢他并不是骗他,只不过有时候这种方法却比光明正大的向他告白更加事半功倍。昨夜她被劫持时楚离歌说的话充分证明他的心里有自己,否则也不会说什么都答应那个祁月太子了。但是楚嫣然想要的更多她的野心太大,要一点一点占据他整个心。
楚离歌确实在早就醒了,听完她又是告白又是警告的话,心中荡起一份涟漪,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心中想着若是她要求自己只宠爱他一个又有何不可?只要他喜欢的人也同样喜欢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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