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丫头侍卫们，老想着撮合她跟顾墨寒。
众人点头如捣蒜，“是啊，还等着听后续呢！”
蓦然，她似乎想起什么，眼前一亮，“主子您别哭了，您不觉得王爷今日的表现很反常吗？”
“湘玉，送客。”
越说她的心越疼，没想到顾墨寒会这么对她，这么嫌弃她，捏着衣袖战栗。
竹澜院里，失魂落魄的云雨柔伏在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藏花在一旁着急的直跺脚。
南晚烟下了逐客令，那些人尽管再不甘心，也只能在湘玉的带领下，窃窃私语走了出去。
而且过了今日，江如月那个大嘴巴肯定宣传的到处都是，王爷不再爱她了，她所有依仗都没了。
不过，她看向湘玉，“你在后厨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江如月更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翼王怎么就走了？”
“打住。”南晚烟知道湘玉要说什么，连忙制止了她的想法。
她绝不会给云雨柔留一点后路。
江如月吃瓜吃的盆满钵满，路过云雨柔身边的时候，勾唇冷蔑一笑。
“可能是太过伤心了，唉——”
可她跟顾墨寒，迟早是要分道扬镳的。
湘玉也可高兴了，闻言一怔，老实道：“也没有发生什么，噢对了，出门的时候，有人撞了奴婢一下，怎么了王妃？”
“有些人曾经打着翼王心上人的旗号到处炫耀，原来都是自己妄想出来的，我要是这人，今日被翼王嫌弃成这样，早就一头撞死咯！”
她曾说过，云雨柔每安插一个人手，她就卖一个，免费赚钱的好事，怎么能不要。
云雨柔啜泣，抬起头来狠狠瞪着她，“反常，有什么反常的，王爷不过是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
南晚烟的眼神眯了眯，“记得撞你的人长什么样吗？”
湘玉点头，“奴婢记得。”
所有人都被顾墨寒的草率离席吊起了胃口。
那她还有什么脸面存活在这京城里？
藏花却急的满头大汗，“不是这个。”
“奴婢是想说，王爷今日说话虽然难听，但也许并非是真心的，奴婢注意到，王爷当时表情很痛苦，似乎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操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