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
楚天成微笑着摇了摇头，道：“那好，我们都知道，无论是前人记载的，还是前人流传的，都未必是真的，我也不说你的是错的，请问你认为你说的是事实的依据是什么？”
大小姐道：“你喜欢推论，那我们不如就这个世界的一些你所知道的事来推推看，看看我说的在不在理！我想你也知道，这个世界的修行之道是在近万年才陨落的，那么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这个世界的修行之道堕落了呢？”
楚天成想了想，道：“灵气？”
但是很快，他就否认了这个观点，道：“不对，这个世界虽然大多地方的灵气都很稀薄，但仍有不少地方灵气算是葱郁，所以并不是灵气！”
大小姐的脸上多了几分得意。
楚天成沉思了片刻，向大小姐问道：“你认为是什么？”
“你那么聪明，都没有想到？”
大小姐没有直接回答楚天成的问题，而是向楚天成反问道：“假设我先前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那么人类的修行之术是从哪里得来的？”
楚天成没有多想，便回答道：“魔族留下的书籍！”
“不错！”
大小姐满意的点了点头，喝了口茶，而后缓缓说道：“所以你应该想到了什么吧？”
楚天成微微皱眉，神情多了几分凝重。
这时，大小姐看着楚天成，道：“万年前，魔族破封而出，所有魔族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毁灭人类的书籍。”
“什么？”
楚天成的神情多了几分惊异与怀疑，这个世界并没有关于万年前那场大战的详细记载，那场大战一打就打了几十年，那些参战的修行门派也都在战后渐渐消失了，所以算起来，世人并不知道万年前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是，楚天成很快就想到了一个问题，道：“不对！不对呀！万年前，人族有很多强者，哪怕魔族所有记载修行之术的书籍毁了，那也可以重写啊！那时，人类有了千百万年的修行经验，修行之法亦是出现了万千派别，纵然魔族将所有的书籍毁了，活下来的强者也可以将独到的修行之法记录下来，如此算来，毁书不至于对修行界造成如此大的冲击！何况，哪个门派不是将那些记载着修门之法的书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万年前，一定也有不少记载着修行之术的书籍存留了下来！”
“哈哈！”
大小姐笑了起来，道：“所以我才说魔族固然可怕，但这个世界最可怕的却不是魔族，而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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