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程风起义正言辞道，“我向来是个见义勇为的良好公民。”
“嗯，好的。”江寒淡淡地点点头，指着他的手说道，“那你把手从人家衣服里面伸出来，大言不惭地在说些什么玩意儿。”
闻言程风起撇了撇嘴，把手从荷官的衣服里伸了出来，见他将手伸出去，怀中的荷官如蒙大赦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感受到她离开的迫不及待，程风起觉得有些被打脸，清亮的眼眸微不可察地暗了暗。
随即他抄起赌桌上的枪快速上膛对着跪倒在地的赌徒们胡乱开枪，十五发子弹打完后现场硝烟弥漫，有人腹部中弹有人腿部中枪有人直接命丧当场，也有人幸免于难但也被突发的状况吓得失禁晕倒在地。
而刚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的荷官满脸惊悚地看着决绝开枪的男人，明明刚才他还是那么随和为什么顷刻间却变得如此暴戾，莫大的恐惧感让她连哭泣都忘记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开枪的人凝滞在原地。
对此情形司空见惯的江寒嫌弃地捏了捏耳垂，抱怨道：“麻烦你开枪之前和我说一声，可以吗？我的耳朵也是耳朵。”抱怨完程风起后他将幽怨的目光转向那位不经事的荷官，“我说这位美女，你是不是有些给脸不要脸了？”
不明所以的荷官怯怯地转头看向他，眼中的惊恐还未褪下又沾上了几分疑惑。
“清场。”程风起冷漠地落下一句，跳下赌桌拽起还呆滞中的荷官大跨步走进了一旁的休息室，须臾里面就传来了荷官凄厉的惨叫声，不可明说的声音从里面逐渐响起，江寒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清理现场。
良久程风起从里面出来，江寒适时地过去给他递了一根烟点燃，随后走进房间，刚才进去的荷官了无生息地躺在凌乱的床铺中，洁白的床单上沾染着斑驳的血迹，双腿间满目疮痍，不可名状。
处理完里面的现场再出来时程风起已经回到了位于顶楼的暂住房间，江寒转头绕到了地下酒窖里拿了瓶藏酒上楼，走到房间外时他又听见了熟悉的喘息声，这层没有外人进入，他而已没有忌讳里面发生的事情，直截了当地开门进去。
里面的人倒是坦荡没有任何反应，自顾自地快活，见两人没反应江寒也视若无睹地走到吧台，拿了一只水晶杯，轻车熟路地加冰块倒酒，甚至平静地将酒端给程风起，后者端着酒仰头饮尽，然后冷漠地抽身出来。
陡然叫停的女人身体一空只觉得难耐，诧异地转头看向刚才还快意正浓的程风起，只见他端着酒杯蓦然转身回房，江寒凭空变出了一颗筹码塞进女人先前还未来得及脱下的胸衣里面，挂着疏离的笑，向她示意门口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