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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淼带着众人离开归泉兵塚，在离开的那一刹那，林浮萍感受到一股空间波动。
就好像...自己两次进入秘境时的那种波动。还夹杂着一种熟悉、但想不起来的力量波动。
清淼看出了林浮萍的疑惑，出声解释。
“归泉兵塚和沧鲛渊都是姬家帮忙建立的。”
沧鲛渊？
记起来了，当时在逃离沧鲛渊时，出现过这种波动。不过...
“姬家？”
林浮萍疑惑
“嗯，你是剑宗弟子，应该也知道中洲姬家吧。”
因为白寒石给他的消息里，只说了林浮萍本人信息，没有告知她的身世。
所以清淼并不知道林浮萍和中洲两个世家都有关系。
“我知道。”
林浮萍表情有些奇怪，但是清淼不知为何，只是继续说道：
“兵塚是姬家开辟的空间，和沧鲛渊一样，布置八阶阵法。这阵法可以阻挡带有秽气的事物出去。
如今他们能出来，就证明了他们身上没有秽气。”
林浮萍明白了，为什么沧鲛渊与南海相连，海妖却出不来的原因了。
但是林浮萍很快就感觉不对了，如果带有秽气的鲛人出不来，那这些鲛人是进了兵塚就只能在里面等待死亡吗？这样搞下去，鲛人不早灭族了。
清淼也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有漏洞，于是继续解释
“我们鲛人一族，是坤灵大陆上唯一能对付秽气的种族。”
清淼看了一眼林浮萍，内心默默道：在你没出现之前。
“鲛人可以在秽气中作战，可以将秽气纳入体内，只要没有被侵入过度，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就可以将其净化。
但有一种例外，那就是被秽兽所伤，秽气通过伤口血液进入我们体内。那种情况就无法挽回，被伤到的鲛人，会被送往沧鲛渊。
这也是我们拥有净化天赋的弊端吧！
如果是你们人族，被伤了只要在被完全感染前，及时吃下丹药或者切除受伤部位，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相应的人族不能在秽气中长存，也不能净化秽气。
而之所以不能杀了受伤感染的鲛人，是因为那时候的鲛人，已经是秽气的容器。
如果不是自然死亡，秽气就会爆发出来。到那时候才是麻烦。”
“遭了！那我上次...”
林浮萍想起自己上次在沧鲛渊所斩出的那一剑。
不过...应该没杀死海妖吧！
因为当时她没有收到经验或者金币。
林浮萍有点不确定
清淼也知道上次林浮萍是为了救他们脱困，而且一开始她确实做到了不杀海妖。
“那个是不得已为之。而且送入沧鲛渊的族人，不是每一个都能自然死亡的。
所以每百年都会有族人进去吸纳秽气。所以只要不是沧鲛渊的族人大规模死亡，就还能维持平衡。”
“淼老...”
林浮萍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开口问道：
“你说的秽气...它到底是什么？又来自于哪里？”
清淼叹气
“这些事情各大势力都知晓，按理来说你修为到了炼虚，白寒石就会告诉你。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而且以你的资质知道也是早晚的事，所以我就提前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