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酷酷的男子,还是在乎的呢。夏可可看了看某人,嘴角闪过一抹狡捷的笑。
“是吗,那我不尝试下,可会后悔的呢。”夜歌淡淡的说着,心里多了抹算计,这样说自己的女子,他可从来没见过。自己还不讨厌,真是奇怪。
夏可可注意到了他的不同,因为他捏着自己颈部的手,火热异常,分明是有问题。看他刚刚瞬变的脸,莫不是对女子有洁癖吧。
还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公子,来人家帮你宽衣可好。”说着可可就要去脱他的衣服。
却被他出手给截住了手臂,可可一个反抓,看似无意,却将他的情况摸了个清,中了春药,该不会是。丫的真是什么都让自己遇到了。
“你脱,我不用。”
夏可可想死的心都有,这男人还真他妈的有洁癖。还嫌弃姐,找抽。
不过某妞丝毫忘了自己刚刚都说啥了。
“你不放,我怎么脱。”
夜歌这才放开了可可的软弱无骨的手,心里莫名的升起抹失落,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不免失了神。
只这一瞬间,夏可可抽出了头发上潜藏的银针,今天表演换了衣服,所以她将多数的银针都斜插进了头发里。
距离相隔不远,十根银针齐齐甩出,袭击着他各个穴位。
等到夜歌反应过来,还是没有将所有银针截住,有一根莫入了他的穴道里。
“你,居然敢。你到底什么人。”
夜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女人,此刻她脸上挂着俏皮的笑容。
“怎么,想收拾我,晚了。你说我该把你阉了好呢,还是怎样好。”
夏可可淡淡的话语,就像在询问着今晚吃什么。气得夜歌想吐血。
“想死,还是想活。”夏可可眨巴着美丽的大眼,漫不经心的问道。同样的话,她还给了夜歌。
夜歌薄唇轻抿,真是个呲牙壁报的女子,有意思。
“活又如何,死又如何?”
“死嘛当然是一刀解决你了。活嘛,你有钱么,看你样子是中了春药,我可以帮你,付钱就行,还有我们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成。”夜歌隐忍的甚是痛苦。也不在做他想,至于追不追究,到时候还不是他说了算,他心里此刻正这样想着。
“十万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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