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请人把下脉。来人将太医们都请来。”
夏可可的话说完,就有一个太监跑了出去。没多久就带来了三个太医。
“王爷,这三个太医。分别是从我们天元,还有你们凌夜以及盛世请的,想来应该不会有假。”
见夏可可这般自信,夜无名的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安。她似乎料到了自己要做什么,这下该怎么办。
三个人分别上前把了下脉。
“结果如何,你们且一一跟朕道来。”云空也相信夏可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当下冷声道。
“启禀皇上,脉象里没有中药的迹象,纵欲过度却是有的。”说话的是天元的太医,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低着头没敢看他们,但是却是实话实说。
夜无名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自家的太医都没有反驳,这答案还用得着继续说吗。
“你们呢。”
“没有中药的迹象,不过这名王,身体亏空,以后怕是难育了。”说话的是盛世的太医,是随行而来的。
夜无名的脸此刻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不育。那他岂不是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你是凌夜的太医,你说呢。”
“这。一样。”凌夜的太医,深知夜无名的性子暴烈,但是此刻又有另外两个太医在,他怎么敢睁眼说瞎话呢。所以从诊脉、说话,到结束他都没敢抬头看他一眼。
一旁的夏可可却是笑了,没想到云空还真是会在人伤口上洒盐呢。
太医走后,夏可可看着床上的三人继续说着。
“传闻名王,喜好跟别人不同,还真是如此。说到底这云千绝和蓝月也是我天元的人,你对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你说我们该杀了你呢,还是杀了你呢。”
屋子里就只有他们这几个人,对于夏可可的这一翻言论,蓝月却是恨得不行。云空直接选择了无视,左右随夏可可怎么做好了。
蓝月双眼布满了红色,看着夏可可,激动的就想下床撕扯她,但是终究没下来,因为身上空无一物嘛,只得不甘心的骂着。她手下还有支持她的人,她不甘心,怎么也要一拼。
“夏可可,你还真是不知廉耻,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
“不知廉耻,留着给你自己比较好。你还真是老少通吃呢。,比贱你首当其冲。”
不作死,就不会死。做了这么多不该做的,你也该去死死了。
夜无名这滋味可爽,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你会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的。
夜歌将这一幕都看见了眼里,眼下也陷入了两难。转身离开了这里,这事牵扯甚大,他必须回去与夜染商量下。
虽然夏可可这般说,但是现在她怕是不会杀了他的。
最后床上的三人被分开关押了起来。
云空此刻也去了群英殿,就昨晚宴会的事,给他们一个交代。
云空刚说完,下来就沸腾起来了。
“这天元的太子,也太蠢了吧,也太着急了吧。”
“你知道什么,据说这太子面临着被废,他啊这才狗急跳墙嘛。”
“原来是这样,真是人心难测啊。”
“下台了也好,这太子就是个只知道吃,不干人事的。”
“蓝月终于下台了,蓝氏旁支,靠着她四处欺压人,如今蓝氏旁支倒台,真是大快人心啊。”
下面的人虽然说的小声,但都被夏可可听进了耳朵里。
十个中九个怕是都说他不好,云千绝你还真是人品不好呢。
蓝煜深知这一切与夏可可有关,今天一得到消息,他就先进了宫。将夏河留在了府里,父王一直不管朝廷的事,只顾着在近郊训练兵,如今出了这事,也不知道他怎么想,不过以他们曾经的作为,父王怕是也不得管吧。
云千秋此刻也在大殿上,外伤此刻扑了粉,但还是能看出一些。内伤夏可可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昨晚事情来得突然,她根本就没来得及顾他。
索性他没受重伤,这些宫中的御医,应该没问题的。
这里,云空并没有将夜无名和他们苟合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关乎着两国皇室的荣誉。
大殿上,东临祁月表现得很淡漠,对于此事似乎也没有去追究,见自家主子这般,跟随他的人也没有上前说什么。
夜歌此刻也在大殿上,夜心儿站在一边,夜染却是没有来。
夜心儿,感觉到夜歌的怪异,可是却也不敢问。因为他现在的脸阴沉的厉害。目光与云千秋相对,眼里早已经化成了一汪清水,柔得云千秋的心都化了。
她是在担心自己吗。
东临祁夜站在夏可可不远处,一直留意着夜歌的表情。
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太好,不知道这件事他要怎么处理呢。
这件事告一段落后,云空的生日庆典也由原本的三天,变为了一天。
第二天,东临祁月一行人就离开了天元。对于他的离去,夜歌也有些奇怪。这次他倒是走的干脆,莫不是担心留下会被人再次突然袭击,这东临祁月两年不见,居然弱了。
而夏可可此刻正与夜歌站在城楼上,看着他们离去。
“夏可可,这件事跟你有关对不对。”夜歌看着远处,沉声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不笨。
“我该谢谢你,若不是你,我竟不知道他对夜染做了这样的事。”夜歌转过头看着夏可可眼里满是真诚。
她为什么就不喜欢自己呢。
“是么,那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夏可可没有看他,转眼看着别处,嘴角含笑的说道。
“嗯,不如以身相许好了。”夜歌想了想,看着夏可可,嘴角含笑的说道。
“夜歌,喜欢你的妹子肯定一大把,你何必呢。”
“可是,她们都不是你。我想要的是你。”
夜歌说着,话里带着抹凄凉,似乎错过她,他就不会再有幸福一样。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来人正是东临祁夜。
“夜帝,你似乎晚了一步,因为她是我的。”
东临祁夜大步上前,一把搂住了夏可可的腰。两人站在一起,若情侣装一样的白色。
夏可可眼前也是一亮,他穿白色还这不是一般的帅。
“是吗,结局还未定呢。”
看着夏可可脸上幸福的笑容,夜歌觉得莫名的心疼。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也第一次感觉到心疼。似乎自己已经输了,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去承认。
以前的他不懂情,不懂爱,也不懂女人。
厌恶后宫的争夺,在母后死后,他出没的宫基本上没有一个女人。当然夜心儿除外,毕竟那是自己的皇妹。
皇妹喜欢云千秋,可是这云千秋将来就是天元的皇上了,这天元朝的人怎么可能容忍他们的皇帝娶一个异国公主做皇后呢。
眼下云空还有一个女儿,叫做云梦。年方十三,一直养在帝京别宫,虽然有所了解,却也是没见过的。
夏可可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夜歌已经知道她想说的。
“夜,你在这等我,我还有事要与他说。”
东临祁夜松开了夏可可的腰,看向夜歌明显的有些不悦。可是却也不想惹她不高兴,她要做什么,只要自己陪着她就好,想着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夏可可将夜歌带到了前面,两人站着说了会儿。
夜歌听到她这么说,一点也不意外。
“夏可可,你倒是了解云千秋呢。说说吧,你跟云空,云兮夜之间是什么关系。”
夏可可看了眼夜歌,眼里带着肯定,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我是云兮夜的女儿,懂了?”
“夏可可,将夜心儿嫁给云千秋,面对的是些什么问题,你应该清楚吧。”两国联姻,另外一个国家怎么可能甘心看着他们联手呢。
“盛世这面,你不用担心,终究是不会有问题的。”
听到夏可可这么说,夜歌终究是没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嫁给他,是吗。”
夏可可挣脱了他的手,看着他道:“即是知道,你又何必再问呢。”索性东临祁夜没看这里,否则自己还真不敢保证,这家伙会不会被他给一掌拍飞出去。
两人左右不过才见了几次,这家伙要不要这样。
却是不知道这就是一见钟情,而他对她的感觉已经比一见钟情还上升了一个层次。
“好,既是如此,就这么决定吧。”
夜歌说完后,直接走下了城楼。
夏可可你最好是幸福的,否则我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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