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云梦说的,后者是夏可可。她本就是封的公主,关系上也不同,索性就叫了个皇上。
云千秋,也是一身大红的新郎打扮。夜心儿的队伍早就从凌夜出发了,要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到达天元境内了。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她,他的心里就抑制不住的高兴。
随着,号角声不断的吹响,夏可可和云梦都被送上了各自的马车。由于路途远,改了平日的轿子,换成了马车。
三个小家伙,也不由得感叹了下。现在的娘亲,看起来好漂亮,好想亲一口。
告别了皇上,两队人马,陆续的出了皇城。
蓝煜一把搂住了云兮夜,女儿出嫁了,她看起来似乎有些难受,自己又何尝不是,只是夏河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就只有这么一个送她的要求,自己怎能拒绝呢。所以也就没有跟去了。
夏可可原本的想法只得泡汤了,因为这三个小家伙此刻正跟她坐在一个轿子里,小雪也待在一旁。
外面南若也来了,加上还有夏河爹爹,她想一人先行怕是不行了。
就在送亲的队伍走后不久,云千秋也率领着一队禁军,出了皇城。夜心儿他们应该也要到了吧。
看着终于出嫁的夏可可,第五风月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她现在看起来很幸福,她上马车前的笑容,是人都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有多好。
马车一出帝京,东临祁夜那面没多久后,就收到了消息。
“很好,你们都下去吧。”
可可,我不是想当这盛世的皇,而是想给你一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因为你在我心里,无人能及。
等到盛世一切稳定,我就会将这位置传给东临祁一的。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行走了两天,总算到达了盛世的边界。
马车刚驶进盛世,就有人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向着他们跑了过来。
这面,夏可可他们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这时候,前面跑来的一群人,都下了马,单膝跪了下来。
“参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我们是禁卫营的,特来接皇后进宫。”
南若看了过去,这为首的将士不正是黑鸟么。变成人了还真不一样,穿着身军装,还真是神气呢。
“起来吧,你们且前面带路。”
夏可可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声音之大。不免让一众将士都有些诧异,这公主的武功当真是不错呢。
此刻东临祁夜的红毯已经从皇城往外布满了十里,只等着夏可可来了。
一路摇摇晃晃,夏可可已经抱着自家的萌宝睡了过去。
东临祁夜从没有这么急切过,在原地走来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
此时前方打探的人,连忙跑了过来。
“皇上,天元公主的马车已经来了。”
探子一说,东临祁夜就连忙往着前面走了几步,正好看见那举着旗子的人从那拐角的地方走了出来,后面的马车应该就是夏可可他们了吧。
东临祁夜连忙走了回去,站到了红毯的地方。
“小黄,我这样子,还行吗。”
黄鸟看着东临祁夜也是有些无语,从没有发现主子这般臭美过,出来照镜子就照了那么久,现在居然还问自己。
“主子,怎么都行。”长得帅就是好,看得出来小夏主子在他心里的分量,可是很足的呢,果断的要巴结好小夏主子。
马车停下后,天元这面的人在马上的都下了马,对着东临祁夜行了个礼。
“见过盛世夜皇,祝夜皇与公主,永浴爱河,多子多福。”
“好,幸苦你们将公主,送到我盛世了。大家都先进城休息,等着参加朕与你们公主的婚礼吧。”
说完,东临祁夜就捧着一把花往着马车走去。
“可可,你终于嫁给我了。你看我为你铺的这十里红毯,我们一起走可好。”
东临祁夜说完,马车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旁的南若和夏河也不由得奇怪,他们一直都没离开马车,怎么都不搭理东临祁夜呢,莫不是睡着了吧。
索性其他人都退的远,马车周围站的也都是熟识的几个人。
南若也暗地给东临祁夜传了声,那三个小家伙此刻也在轿子里。
东临祁夜,此刻也不想再等。索性走了过去,一把将马车的帘子悄悄揭了开,当看到里面的一幕的时候,他不由得有些吃味了,也有些好笑。
她居然抱着他们睡着了。
想着东临祁夜将挨着她坐着的三个小家伙,都放在了马车一旁的软塌上,盖好了被子,才将夏可可抱了出来。
随带将一旁的红盖头给她盖了上去。
这样的她让他好想咬一口,可是他还是忍了。
看着东临祁夜将夏可可一路抱着走,周围的人也是呆了,看来皇真是很喜欢这个女子的。
走着走着,怀中的人儿,总算是动了。
东临祁夜不由得一笑,她该是什么反应呢。
她似乎是有些冷,整个人脑袋都埋进了他怀里。
见她还不醒,东临祁夜也是无语了。这十里红毯,可是为她铺的,她不看,自己不白铺了吗。
想着,东临祁夜看了看周围,偷吻了她。
这一吻,怀中的人果然就动了,没一会儿就睁开了眼。
“夜,你。”
“就是我,我一直就没睡好,你到好都睡了一路了。”
夏可可不由得笑了笑,挣扎了下。
“还不放下我。看你红毯铺的真真是不错,亲一个算是奖励你了。”
反正这一路很远才有一个守卫,而后面的人和马车也识相的走得很慢,没有人跟上来。
“一个可不够,晚上看你表现。”
“东临祁夜,你什么这般无赖了。哼哼。”
东临祁夜笑了笑,想了想说道:“那你看我表现好了。”
看你表现,我还看你表演了,脱衣舞呵,想想就有意思。
“坐了两天车,我好累。”
“我来就好,你不用动不累。”
夏可可看了看周围,感觉到别人的目光,不由得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东临祁夜怀里。这家伙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红毯原本是要走完的,可是那样不整个皇城的人都看见了吗。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好,所以最后还是上了马车,由马车载着回了皇城。
婚宴定在了晚上,夜歌由于来不了,所以夜染就代表他前来贺喜了。
婚宴持续的时间似乎不长,夏可可此时也饿了,三个小家伙和小雪也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此刻已经揭开了盖头,看了看周围,从桌上啃了个苹果,可是还是好饿。那些小点心什么的,她不想吃,因为做的实在不怎么好吃。
这两年就仿若是一个梦,让她觉得有些不现实,她的幸福让她有些惶恐。
此时门外传来响声,夏可可忙的坐了回去。
将红盖头盖了上去,却没注意到东临祁夜推门而进时候的表情。
今晚上,他由自己是新郎,让魅替喝了不少酒。也问出了两年前他的病是怎么救治的。
以血还血,这几个字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
看着静坐在床上的夏可可,他的步子迈得很艰难,她做了多,什么都没说,而自己却在心里埋怨过她。想想心就不由得有些疼。
他不敢想象,若是她死了,自己活了下来。再也见不到她,会怎么样,会疯还是会屠掉这整个皇城的人呢。
东临祁夜拿起一旁的秤杆,挑起了夏可可的红盖头。
此刻的她,梳着高高的发髻,脸上没有化过浓的妆,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自然,那双灵动的大眼此刻正看着自己,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
“吃点东西吧,你都没吃什么。”东临祁夜笑着从提着的竹制盒子里面将东西都拿了出来,有包子,有粥,还有几个精致的菜。
“你,今天有喝酒吗。”夏可可打量了下东临祁夜,他身上似乎并没有酒气。
“没有,这还亏了魅,他帮我喝了不少。他喝了酒,就好多话。”
其实又有谁敢灌他的酒呢,左右不过是他安排的人。
他也就喝了夜染敬的酒罢了。
夏可可听东临祁夜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下。他说这话,听起来为什么这般奇怪呢,他为什么要告诉这些,难道是魅说了什么吗。
还没等夏可可说什么,东临祁夜就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力道之重,仿若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一般。
“夜,你抱得我好疼。你怎么了。”
“夏可可,我爱你。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你可知那次要是失败了,你可能再也醒不过来,若不仗着你的空间以及魅,你多少命都不够你死的。”
东临祁夜,你到底还是知道了。
“你爱我,我也爱你正因为如此,我就必须要赌,要我看着你死,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