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柱子面色微变的仔细回忆,然后摇摇头:“没有。”
晋安沉吟点头:“看来这下面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故。”
这次没走出多远,他们看到了下入暗道后的第一个死人,人已经白骨化,积了很厚灰尘,没十年都积攒不出这个厚度灰尘。
“这次有印象吗?”晋安再次询问张柱子。
从张柱子那还是得到否定答复。
晋安点头,没有追根问底,再次把目光再次注意向地上尸骨:“他心口肋骨有利刃切割痕迹,应该是死于心脏一击毙命,不过他的头颅的不见了,也有可能是被切掉的头颅才是致命一击。”
晋安手举火把,环视一圈附近,都没有找到掉落的头颅。
“头颅不见,他是不是和你来自同一地方的疫人?”晋安问张柱子。
哪知道张柱子却用很肯定的语气回答:“肯定不是他们!”
“哦?”
晋安转头看来:“没有头颅,尸体也腐烂成白骨,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不是?”
张柱子肯定道:“衣服不对!”
晋安了然点头,然后自言自语:“如果不是疫人,那就是看守这里的人,他为什么会离奇死在这里,头又掉哪里去了?”
张柱子想到此前遇到过的黑色干涸血迹,迟疑说道:“晋安道长,我们刚才看到的满墙喷溅血迹,会不会就是他的?”
晋安意味深长看向张柱子,故意道:“可是这里离血墙有一段距离。”
张柱子一直低头看地上尸骨,没有注意到晋安的意味深长目光,继续往下说:“其实…看着墙上血迹,让我想到过年吃年猪饭杀猪放血时的场景…我们杀猪是在猪的脖子上扎一个刀眼放血,这个放血过程有点长,往往猪会因为痛苦挣扎激烈,这时候几个成年大汉都按压不住猪,猪挣脱到处乱跑,鲜血就会喷溅一地…就会出现墙上的喷溅血迹一样场景。”
晋安:“你是想说,这个人没了脑袋,还能跑出一段路才死亡,满墙血迹就是脖子里的喷溅鲜血?”
张柱子想了想,然后犹豫点头。
晋安思索:“这倒是不无可能。”
张柱子语气迟疑:“晋安道长你肯相信我的话?连我都觉得一个人没头后,只会当场死亡,应该不大可能没头后还能跑出这么远。”
晋安轻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世间光怪陆离的事还少见吗,万事都有可能。”
张柱子哦的点头。
明明是他说出的猜想,却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个荒唐猜想,反倒是晋安很轻易就信了。
晋安沉吟:“其实我对杀死他的凶手更感好奇,地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这具无头尸骨只是一段插曲,接下来两人继续上路,探索暗道下的地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