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了最后,小姐心中装的是那从天而降,英俊神秘的王府公子。
而丫鬟心中装着的,则那是男子身上值钱的物件,最后趁其不备,还偷了人家的一条亵裤。
“也就是说,我果真不是……那我是谁?”
孟少亭一品这话,知道陈氏当年早产是肯定的,所以他多半也不是自己那短命爹的种,那他是谁的。
陈氏一慌,道:“自,自然是那有钱老爷家的种,可,可他沾了我不负责,还始乱终弃,是他们欠我的,咱们担他们点好处算什么,对吧?”
陈氏最后觉的是自己吃亏了。
“可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哪怕当初明明白白说清楚,让他自己决断呢。
孟少亭歇斯底里,恨不得杀了陈氏,如果不是当初这谎言太过真实,他也不会有了错觉,如果不是骗局太过完美,连忠王的都被骗了,他也不会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
一旦事发,他只会摔的更惨。
而孟青瑶既然那么说了,便必然是有了把柄,他们之间,只会是不死不休。
原本他还是多少有些官途的,如今,如今在陈氏的骚操作之下,算是断了个干干净净,命能不能留住都是未知数。
“你,你到底跟我有什么仇,为什么一再的骗我……”
孟少亭简直要疯了。
陈氏抹着眼泪,哭嚎道:“我哪里骗你害你,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那家人早家道中落,寻不到踪迹了,就是寻到了,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谁又说得清呢。”
“不,已经有人查到了,查到了,就是七皇爷的人查到了,他们肯定会说出来的,到时候你让我如何立足?如何立足?”
陈氏一听,有人查出来了,虽觉的不可思议,索性把心一横道:“忠王府的事,是大事,谁都不能阻止我们呀,既然有人查到了,那索性我们就冒一冒险……杀了他灭口。”
杀了七皇爷灭口?
“哈哈哈……”
孟少亭觉的陈氏真是蠢的无药可救。
“儿啊你又怎么了?纵那七皇爷是皇亲国戚,可戏文里,也有皇上当街被刺的事啊,不稀罕……”
“滚。”
孟少亭要被气疯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跟孟青瑶将条件,秘密抵秘密,以后大家都闭上嘴。
要么就是主动承认错误,向忠王说明一切……但那样,恐怕他将沦为整个南楚的第一笑柄,再也抬不起头,只能灰溜溜的滚出京城。
这京城的繁华梦,就算彻底碎裂了。
“啊……”
孟少亭冲出了陈氏的房间,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半宿。
……
一日后。
君玄澈与孟青瑶一行人,也回到了京城,边关大胜,但是君玄澈这监军功臣,却是悄悄回来的,没有夹道欢迎,也没有圣上的赞誉。
君玄澈于南楚,就是这样一个默默付出的人。
起先的时候,或许孟青瑶会觉的不值得,后仔细一想,与难北国的这一战,说不定,都是因君玄澈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