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煇和薛虹有说有笑,并肩走了过来:“孙儿见过皇爷爷。”
……
“孙儿见过皇爷爷。”
……
朱煇喊了两次依旧没听到动静,于是悄悄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朱煇差点没笑出声来。
只见太上皇手里捏着几根花白胡子,呆在了凳子上,戴权微张着嘴不知所措。
太上皇很快回过神来,笑着道:“孙儿,起来吧。你怎么和博闻侯一起过来了?”
朱煇笑嘻嘻的道:“哦,是这样。孙儿来到皇爷爷宫内,恰巧在距离皇爷爷不远处的凉亭中看到了俊臣。
俊臣说他刚刚有些不舒服,所以戴公公便将他扶到了凉亭中休息片刻。”
戴权差点没原地跳起来:我没有!不是我!别乱说!
可是,既然薛虹在这里……那和安宁长公主在屋子里的是谁?
太上皇又惊又怒,但脸上丝毫不露:“孙儿啊,你来皇爷爷这里,是有什么事啊?”
朱煇露出一个坏笑,搓了搓手:“嘻嘻嘻,那个皇爷爷,孙儿马上就要结婚了。您是不是给孙儿和您未来的孙媳妇些赏赐……”
太上皇指着朱煇笑骂道:“你这个小财迷啊!小时候就看着朕的夜明珠和各种宝贝流口水,长大了还是这样。
好,朕也不能吝啬,赏赐上不了你的,你这猴精猴精的小子!
好不容易来看朕一次还是来要钱?
滚滚滚滚滚滚!快滚回府去。”
朱煇:“那孙儿就走了。”
薛虹也面带笑容告辞:“天色不早,臣身为外臣,不便在宫中久留,臣告退。”
待朱煇和薛虹走后,太上皇语气没有任何波动的问道:“戴大伴,这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戴权吓得连拂尘都扔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奴才,奴才确实把博闻侯送到屋子里了,我还锁上了门,屋外还有人把守,可是……可是……他这……我。
奴才该死!奴才办事不力,求太上皇恕罪啊!!”
太上皇一挥袖子:“别磕了,随朕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
此刻宫殿外,几名小宫女听着屋子里安宁长公主歇斯底里的声音,脸都羞成了红色。
几个小太监也在议论纷纷:
“博闻侯这也太强了吧?安宁长公主这都喊了两柱香了,嗓子都喊哑了。”
“不过,博闻侯也算是艳福不浅了,安宁长公主的容貌……”
“切,这和咱们这些太监有什么关系,还是老老实实的把门吧。”
太上皇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听着屋子里的声音,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打开锁。”
一名小太监立刻掏出钥匙,打开了锁上的房门。
太上皇眉眼含怒,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安宁长公主独自在床上表演着行为艺术,正全身心投入而导致望我。
太上皇扭头走出房间,对着戴权下令:“今天这宫殿附近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还有,等安宁清醒后,把她给朕叫来!朕要知道,薛虹他到底是怎么飞出去的!哼!”
(不是作者文笔不行,这是我能给你们看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