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君昊有些犯难的回过头看了看门外,一时没看见外面有丫鬟经过,他就回过头出声想把白瑾叫醒,然后打商量似的说:“白瑾,那个,我刚刚忘了说这个药浴要把衣服脱了,才能要药汁透过毛孔进入到体内,达到治疗的效果,要不,我出去,你自己把衣服给脱了吧。”
白瑾装睡装不下去了,就睁开眼睛听谭君昊说话,谭君昊说完了之后她愣了一下,然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谭君昊交代完了就走了,临走之前还细心的替白瑾把房门给关上了。
可他走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感觉好像有些地方好像不大对劲。
他边走边想,快走到孔铭给他安排的住处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让白瑾泡药浴的。
白瑾是断了手筋,他才让白瑾泡药浴的,他让白瑾自己脱衣服,他这不是白痴吗?!
想到这茬,谭君昊又掉头重新急匆匆的往白瑾那儿跑,可他还没跑到一半,就被刑临给逮住了。
刑临拎着谭君昊的后领,逗狗似的问:“你这一会儿跑过来一会儿跑过去的干什么呢?别告诉我你这是在锻炼身体啊!”
谭君昊恨恨的把自己的衣领从刑临手里挣开,不服气的说:“我就锻炼身体呢!你管我?”
刑临拍了拍手,好像自己手上占了灰尘似的,“你别逗我了行不?你啥德行我还不知道,当初王爷让你练武,马步还没站稳,就吵着说腿疼了,你还锻炼呢?”
谭君昊被刑临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面对刑临,他的攻击力约等于零,所以他只能在刑临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踩刑临一脚,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然后潇洒的甩袖走人。
刑临被谭君昊踩的挺疼,他皱着眉头心里不爽的想:“要不是小爷我让着你,就你还想踩本大爷的脚?!”
不过这事他也就想了那么一瞬间,因为他想起来他找谭君昊是想问什么的了。
想到这,他加快脚步想追上前面的谭君昊,谭君昊听见脚步声还以为刑临找他寻仇来了,立马跑的跟只兔子似的,刑临哭笑不得的看着谭君昊的背影,随即运用了内力,一下子闪到谭君昊的前面挡住了谭君昊的去路。
这时候谭君昊倒有些后悔当初没听王爷的好好练武了。
刑临拦下谭君昊之后,也不废话,直接就问:“白瑾现在什么情况?”
谭君昊虽然不爽自己老是被刑临欺负,可也老实回答说:“筋我已经给接上了,可接上之后会恢复成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给她弄了个药浴吗,如果效果好的话,跟平常人一样拿个东西应该不是问题。”
谭君昊说到这儿,这才想起来自己风一样的跑过来跑过去是为了哪般,他扒拉着刑临的手说:“你别挡我路,我得找人给她脱衣服去,否则她在药里跑一天一夜也没多大用。”
谭君昊说的无心,刑临听的有意,谭君昊刚说完,他就顺其自然的拍了拍谭君昊的肩膀说:“这人还用你找吗?我不就是现成的人吗?这事交给我了,你还是先回去捣鼓你的药去,看看能不能想出让她恢复的更好的法子吧。”
刑临说完就走了,只留给谭君昊一个勇于承担的背影。
谭君昊在之后不短的时间里还在感激着刑临的热情相助,可在这不断的时间之后,他才意识到好像又有什么事让他感到不对劲了,然后他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相明白,他刑临是人,他谭君昊就不是人了?!
之后他又垂着自己的脑袋骂自己说:“现在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刑临这家伙好像跟我一样是个男的!他怎么就这样跑去给白瑾脱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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