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只能无奈的把潘兰揽进自己的怀里,而后语重心长的说:“以后做这种事之前要跟我说一声,你是我的王妃,在承王府,有成百上千的人保证你的安全,出了承王府,就说不准了,我不能让你出事,你要是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我……”
康承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他发现面对潘兰的时候,有些话是真的说不出口。
潘兰也知道自己身份敏感,随便出京城肯定是一种极大地冒险,虽然坐马车坐的快吐了出来,可这些身体上的不适她已经顾不上了,她已经做好了应对康承指着她的鼻子却骂不出一个字的场面,可康承的反应却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她趴在康承宽阔却没什么温度的胸前,忽然觉得自己七荤八素的走了几百里的路,值了。
两人分明做好了责备与被责备的准备,可最后一个没责备,另一个也就不必被责备了。
紧随而来的沉默让人觉得有些沉默,于是康承率先开口笑着问潘兰:“我记得当初你跟白瑾也算针尖对麦芒了,这时候对她的态度怎么忽然就变了?”
潘兰趴在康承怀里的脸一红,然后不满的抱怨道:“你不要提当初的事了!成亲当天,自己用来成亲的床被另一个女人给睡了,是谁都会受不了,我那会儿身上的毒刚解,脑子不清醒,就听刑临那家伙的话把人家告到大理寺去了,你倒好,也不拦着我,反而支持我去告,告来告去,倒把我自己告成了个只会无理取闹的泼妇,这时候你还敢取笑我!”
潘兰这一番说辞,把康承说的又痴痴的笑了起来,心里因为不能赶回京城还被白瑾粘着的阴霾,就这么一扫而空了。
晚宴之前,白瑾站在自己的屋里活动着自己的手腕子,手腕上传来的微微的刺痛让她很是认真的想着潘兰的邀请是不是只是跟她客气客气,其实她不去那什么晚宴也不会有人在乎的,可最后她还是放弃了。
就算潘兰只是跟她客气,这个晚宴她也不能不去,不去,那就是她不识抬举了。
就算她去了只能看别人吃,她也得去。
她走到门前,一脚把门踢开。
最近她手不好使,出门的时候都是用踢的,好在这门是向外开的,在外面的时候让别人帮着开一下就好,在屋里,她都是直接上脚的,结果她这一踢,直接把门踢到了刑临的脑门儿上。
刑临捂着自己的脑门儿一脸痛苦的弯下腰,任额头上的疼痛在那儿疯狂的肆虐着,等这股劲儿缓过去之后,他才用牙缝挤出一句话:“我脑袋跟你有仇是不是?你怎么动不动就往我脑门儿上撞!”
白瑾一开始把门踢到刑临脑门儿上还挺愧疚的,可刑临这么一抱怨她就有些奇怪的扪心自问:我之前有撞过他脑门儿吗?
答案是肯定的。
而想到自己之前拿自己脑门儿撞刑临脑门儿的事,白瑾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然后她罔顾刑临的控诉,开始反问刑临:“你不说我倒忘了,我问你,那天你那么往我跟前凑干嘛?”
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