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江二公子江樊和江小公子江柏,如今怕是只有江樊江行止一个人参加了。
而她是无缘此次盛会了,江柏的病情她不能离开。
“姑娘!听说江二公子外出回来了,给您和大夫人都带了熊掌呢!”拂冬眼角含笑,端着江柏的米粥进得门来。
听残雪讲,那日她晕倒是江行止瞬间将她扶住的,还称呼她弟妹,处处维护,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莫非是因她救治有功?应是如此!
都说他们哥俩关系很好,江柏受家法时他扑上去挨了好几下,淋雨后发病,江行止也在身旁!
又联想到莹虫,那虫子喜腐烂之物,也喜阴暗潮湿,究竟是何人要置他于死地?
不止是她想要弄明白,江家更想弄明白!
自她说出虫蛊两字,江山就没闲着,他与江夫人及亲信都认定,若要下蛊,必须近身!也就是说江家内部出了内鬼!
可查来查去也没查出可疑人员!
可他们连虫蛊怎么下进去的都弄不清楚,所以一番查找,什么也没查到!
“小姐!别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先吃饭吧!”
残雪将各式菜肴端上桌,她抬眼望去,还真有熊掌!
拂冬等人正在服侍江柏进食,流云吃了几口便不动筷了,都给她们留着。
饭后流云正在消食,丫鬟来报江氏夫妇正往睿云阁来。
此时刚过饭点,应该不是来闲话家常的!
流云起身相迎,来得不光是江氏夫妇,江行止也跟在后面!
江夫人进屋后便守着江柏坐在床边,虽然已经好转,但想起以前,还是忍不住垂泪!
江山见此,也只能略微安抚,待她平静下来,方发现流云还站着。
忙拉着流云在一旁坐下。
“今日我们来是有一事想与你商量!”江夫人道。
“夫人有话直说便是!”流云道。
“是这样的,自那日你指明柏儿中的是虫蛊后,我们便开始调查此事,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流云清楚!毫无收获是吗?”
“惭愧啊!”江山叹气:“一无所获!行止这些日子在外行走暗中探查,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便还是想着从虫蛊本身上找出问题所在!”
江行止也是面含愧色,颇为无奈。
“我也想知道背后推手是谁?想来想去,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是仇家下黑手?”
这些天流云猜想了很多,思来想去也就是仇家下手比较可能。
“可是我们江家也没什么仇家呀!”江夫人愁绪郁结于心。
“若是没有仇家......”流云想了想,又道:“还是那个问题,再使劲想想他与你们吃的喝的等等可有什么不同?”
从病发至今已有四个多月,可虫蛊究竟是何时下的无人知晓,
“照这样说来,便只能从他历练回来之后想起了,那也将近有半年之久了!”江夫人嘟囔着,
又自我反驳:“不对!或许在外历练时便已染上了!只是回家后病发而已!”
“不可能的!”流云直接驳斥:“他历练之地多水,若那时染上虫蛊早已经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