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护法!门外有一白衣女子求见!她有一庄买卖要…”就在这时,东方云锡进门禀报道。
南宫羽筎心下烦闷,哪有心情情谈什么买卖!怒视着东方云锡难不成尔等连这些小事都要我亲自出手?“不见!”她回答的斩钉截铁。
额!东方云锡一愣,护法怎不听自己说完便不见!白衣女子说有我星辰阁所寻之物,定是那百花酿,可惜指名道姓要与下此命令的话事人一见,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此事被我东方云锡办砸了,怎对得起护法的栽培。他满脸纠结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怎的!还有何事禀报!一并说了!”南宫羽筎心烦意乱,语气渐渐不耐。
“她说这庄买卖要您亲自去谈!”东方云锡硬着头皮回答。
南宫羽筎拍案而起,这东方云锡平日倒也机灵,此刻怎如此婆婆妈妈,说了不见,便是不见,此刻自己哪有心情去谈什么买卖!他岂会不知?这种小事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挂在嘴上,莫不是我星辰阁缺这一单买卖不成。“说了不见,便是不见!东方云锡,难道本护法说话是放屁么?”
李梦欣和依人面面相觑,母亲竟是为此事大发雷霆。
“东方管事!你先退下吧!”依人使劲朝着东方云锡打着眼色,示意他暂且退下,不要触及南宫羽筎霉头。
看着东方云锡犹豫不决,并没有退下之意。这让南宫羽筎大为不满,脸色渐渐冰冷起来。
东方云锡浑身冷汗淋漓,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滴落在地,溅起滴滴水花。
“滚!给我滚!东方云锡!莫以为我平日里倚重你,便不会杀你!”南宫羽筎见他如此不知趣,豁然站起,周身衣衫无风自动。
东方云锡蓦然脸色苍白,思及平日里南宫羽筎对自己的种种,此事对她干系甚大,若是错过。她定然悲痛欲绝,后悔万分。士为知己者死。东方云锡的眼神坚定下来。
抬起头,直视着南宫羽筎道:“那白衣女子说手上有星辰阁所寻之物!”呼…南宫羽筎的素手停在东方云锡额头不足三寸之处。
“怎不早说!”南宫羽筎说完,脚尖一转,凭空横移一步,躲过东方云锡,向外掠去。
东方云锡闻言,心下一松,瘫软在地,刚才鼓起的勇气,已然耗尽他全身气力。
李梦欣和依人连忙将之扶起,她俩很感激东方云锡舍命禀告,若非如此,定会错过这件关乎诸葛春秋生死之事。
却说此时,南宫羽筎一路轻功赶路,此刻,倒是怨恨起星辰阁分部的规模宏大了。那一曲曲花径,一道道走廊,一座座桥梁,一堆堆假山,一重重花墙,装点出这美丽的亭台楼阁。此刻在她眼中是那么多余。原先颇为满意庭园中布置着的曲径瞪道,回廊荷池,丛林花圃,亭榭楼馆,迷人的景色此时在她看来,是那么的花哨,这些,都成了她此刻前行的最大阻碍。
会客厅已然在眼前。南宫羽筎停下身形,整理一下因着急,直接轻功赶来而吹乱的发鬓,和衣衫。
“不好意思!贵客临门,倒是羽茹怠慢了,还望海涵!”南宫羽筎踏步走进会客厅,只见一白衣蒙面女子正在悠然品茶,满脸歉意的说。
白衣女子放下茶杯,轻生道:“护法莫要如此说,倒是小女子冒昧登门,打扰才是。”
“不知姑娘,手中所有是百花谷的消息亦或是百花酿!”南宫羽筎已然急不可耐,开门见山,平日里做生意谈买卖的窍门全盘抛之脑外,丝毫不顾及此举会让对方把握住主动。
南宫羽筎的开门见山让白衣女子颇为惊讶,这与江湖传言的这位星辰阁第一护法不符。甚至可以说背道而驰。
此刻她亦不会去深究此事,南宫羽筎急,她又何尝不急。自几年前师兄离开百花谷之时宣布百花谷封谷至今,都不见师兄音讯。
百花谷虽说在江湖颇具盛名,唯有她知道,百花谷全谷上下,不过十数人,百花谷的盛名除却《百花决》那套号称江湖最唯美的功法,其它,完全是靠百花酿闯荡出来的名声。
白衣女子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思虑片刻,决然道:“我有百花谷的消息,亦有百花酿!不过百花谷的消息,我曾言,不会外传!”
“此言当真!”南宫羽筎站起身来,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