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兄台请坐!”
刘登挥了挥手,示意杜子腾他们放人过来。
“兄台的这两位手下,孔武有力而且精明能干,看来兄台出身,非富即贵呀!”
那白衣人坐下之后,立刻笑着对刘登说道。
“兄台身后的那位剑客功夫远在他们之上,我倒是也好奇,兄台这般年纪居然有这种高手跟随,不知兄台又是何方神圣?”
刘登也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的话,倒是我唐突了!”
那白衣人立刻笑了起来。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看着刘登报以一笑,白衣人再次说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何必非要在乎什么姓名呢?”
刘登笑着说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哈哈哈哈,阁下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此句甚妙,只是不知曲出何典?”
那白衣人微微一愣之后,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
“为何非要问语出何典呢?难道没有了典故就不会说话了吗?”
“兄台果然是个妙人!到时在下实在是有些食古不化了,掌柜的,上酒,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拿来!”
看着那白衣人哈哈大笑着招呼掌柜上酒,刘登倒是也没有反对。
他隐隐的感觉到,这白衣人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太简单。
光是他的言谈举止,还有他的气度,就已经不是一般人了。
“不知道,兄台到这里来,可是为了观看廷尉郅都大人审案?”
等到韭菜上来了之后,白衣人伸手给刘登倒了杯酒,然后再次问道。
“兄台不也是一样吗?”
刘登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不知道兄台看好那边呢?”
白衣人再次问道。
“我自然是看好那位校尉大人了,他为国征战,平白受此无妄之灾,廷尉大人自然应该还他一个清白!”
不管怎么说,何君安都是刘登的人,现在这个时候刘登自然力挺他到底了。
“兄台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是冤枉的?我看那孤儿寡母哭的伤心,难道不是因为那校尉仗势欺人吗?”
那白衣人拿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刘登示意了一下之后,一饮而尽,然后说道。
“我看如何审案,郅都大人自然有一套他的办法,我们两个在这里争论又能有什么结果?”
刘登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似乎是故意跟自己抬杠,借机来套自己的话。
所以他干脆把这话题丢到了一边,打算看看这家伙接下来要如何应对了。
“兄台此言倒是有理,这么说起来的话倒是在下太过武断了!”
白衣人说话之间,似乎是感觉到了刘登的戒备之意,再次给自己斟了杯酒,然后一饮而尽,算是赔罪。
“我观兄台的确是个妙人,就是不知道兄台为何不去搏个功名呢?”
刘登也话锋一转,然后说道。
“功名利禄不过世间浮云尔,不值一晒,不值一晒!”
刘登倒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狂到了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