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平摇头道:“而且,杜飞连续两次,提醒我们,别吃那些酒菜。如果是他下的蛊,他为什么要劝我们,别吃那些酒菜?”
“爸,我刚才,多看了姚曼几眼。那个姚曼,肯定是杜飞的女友。所以,杜飞肯定对我很不爽。”
谭明说道:“而且,普昌老板,宰了杜飞等人一刀。杜飞悄悄在我们的酒菜里下蛊,既可以整我,又可以栽赃普昌老板,诱使我们和普昌老板,狗咬狗。”
谭平一愣。
他觉得,儿子所言,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贼喊捉贼,这种事情在社会上,也是很常见的。
“算了,我们还是先去德夯大寨,找神医洪老爹,让他给你解蛊。”谭平说道。
这时,普昌连忙说道:“谭老爷,你有所不知。德夯大寨的洪老爹是白苗。他擅长的是白巫术,也就是你们外地人说的,苗医。这是治病的巫术。而黑苗,擅长黑巫术,也就是你们外地人说的,蛊术。”
顿了顿,他又道:“简而言之,洪老爹只擅长治病,不擅长解蛊。你们让洪老爹,给谭少爷解蛊,恐怕会无功而返。”
“请问这附近,有谁擅长解蛊之术?”谭平急忙问道。
顿了顿,他问普昌:“难道你会解蛊?”
“如果他会解蛊,那么这个蛊,肯定是他下的。”
谭平盯着普昌,心道。
“我就是一个开餐馆的。我可不会蛊术。”
普昌摇头道:“不过,从这里往西北走二十里,有一个黑龙寨。那里是黑苗的地盘。寨主和副寨主,都是解蛊的高手。”
“请你带我去黑龙寨。如果他们解了我儿子体内的蛊,我给他们一百万。”
谭平说道:“当然,我也会给你,五万元的带路费!”
一听这话,普昌的脸上,全是贪婪之色。
其实,就是他在谭明的酒菜里,下了蛊。
谭明中蛊之后,普昌诬陷杜飞,是下蛊之人。
而他自己,装好人,带着谭家父子,去黑龙寨找人解蛊。
黑龙寨的蛊术高手普查,就是普昌的堂兄。
普查解了蛊、拿了钱之后,还会给普昌一笔提成。
见肥羊中了自己的圈套,普昌连忙给普查,打电话。
然后,普昌上了谭家父子的车,指引谭家父子,前往黑龙寨。
两个小时之后,谭家父子回到了,普昌的小餐馆。
谭明身上的蛊,已经解了。
他已经没事了。
解了蛊,重谢了普查和普昌,谭家诸人离开小餐馆,驱车前往德夯大寨,找洪老爹给谭平治病。
而此时,杜飞开着中巴车,从德夯大寨,前往凤凰古城。
道路较窄,中巴车和谭家的车子,对上了。
“哥们,你们的车子,能不能让个道?”
保镖队长老丁,下车走到中巴的旁边,冲着司机说道。
“啊,原来是你!”
老丁认出了开车的杜飞,怒道:“就是你小子,在少爷的酒菜里下蛊!害的老爷损失了一百万!”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下蛊!”
杜飞皱眉道:“下蛊的人,就是那个普昌!我还提醒过你们!”
“你放屁!就是你下的蛊!”
谭明也下了车,冲着杜飞骂道:“普昌老板宰了你一刀。所以你在酒菜里下蛊,诬陷普昌老板。你想让我们谭家的人,和普昌老板狗咬狗!”
杜飞无语片刻,说道:“你中了蛊,然后他带着你们,去找人解蛊,对不对?这么简单的骗局和圈套,你们居然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