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岳东兴点头道。他徒弟杜飞悟性极佳,若非如此,他当年也不会拐走杜飞,收为关门弟子。
“你这个法器虽然不能战斗杀敌,但是实用性真大,”杜飞说道。
“岳东兴只是一个普通人,大学教授。我若以岳东兴的身份,战斗杀敌,那这个身份就会遭人怀疑,这会给我惹来许多麻烦。”岳东兴说道。
“师父,你现在是经济学院的院长。可我想问你,你这个一百多岁的老古董,你懂现代经济学吗?”杜飞笑道。
他的话音刚落,岳东兴就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记爆栗。
杜飞这个人仙二重天,被这记爆栗敲的倒飞七八米,一屁股跌坐在地。
“混账,老子好几年没有修理你,所以你已经忘记了被我修理的滋味,对吧?”
岳东兴笑道:“现在你想起来了吗?要不要再来一下?”
杜飞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我只是担心你,误人子弟。你干嘛要动手?”
“我岂会误人子弟?我顶替岳东兴五年,几乎把商都大学图书馆里的书,还有岳东兴买的那些专业书,翻了个遍。现在我的经济学理论知识,比原主只强不弱。否则我早就露馅了。”岳东兴不屑道。
“看来是我白担心了一场。”杜飞说道。
就在这时,不远处出现了两个人影,岳东兴说道:“我先走了,不要暴露我的身份。”
说完他一踏脚,身影扭曲消失了。
等那两个人影走近了一些,杜飞一看,笑道:“老郝,老葛,怎么是你们两个?”
“呵呵,我们刚从夜店里出来。刚才有好几个女的约我,老葛也被约了。”
“那种太随便的女人千万别碰,小心中招啊。”
“知道知道。”三个男人嘻嘻哈哈,走进了商都大学的正门。
第二天是周日,昨天晚上杜飞就网购了一张机票,今天中午上完课,他就走出校门,上了一辆网约车。
下午没有课,所以杜飞乘车,直接去机场。
车子途经解放路时,遇到了一个红灯,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斜对面的那家舞蹈学校,大门开了,一群十几岁姑娘走出了大门。
这群姑娘都是12—15岁的年纪,都是青涩的小美人胚子。
其中有一个很高挑,有一米六五了吧,她一出来,一对中年男女就赢了上去。
那个中年男,正是杜飞的师父岳东兴。
那个小美人胚子就是岳东兴的女儿岳灵。
岳东兴给岳灵递水壶,然后岳灵喝水呛到了,喷了岳东兴一脸。
然后岳东兴的前妻黎淑娴,连忙掏出纸巾,给岳东兴擦脸。
杜飞还想接着看呢,可惜红灯变成了绿灯,出租车载着杜飞,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