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你个头啊!我抬屁股起身,弱弱地回头问了句:“他到底怎么了?”
身上有酒气,桌上有酒杯。但睡得实在太熟,好像有点蹊跷啊!
“你走了以后他就一个人在客厅里喝酒,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他说睡一觉就回来了。”
安长宁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眼睛里的光仿佛融入了徐志摩的星辰!
“书上说,等待一个人的心情很不好受。所以常常催眠自己,要是能睡着就好了。一觉起来,那个人就会出现在眼前。”
个臭小子跟朗诵诗歌似的是要闹哪样啊?
我抽了抽嘴角,然后一眼瞥到他藏在枕头底下的小药瓶——
“安长宁!你少跟我装蒜,这安眠药哪来的!”
小家伙见事情败露,赶紧蒙着脑袋缩到**角:“哎呀,我知道这药不能多吃。就放了半颗,我觉得他本来就很困——”
我不轻不重得往他小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打得我手指抽痛不已。
关上门,我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然后下楼来到安祈年身边,我心说——领养这么个小魔鬼回来,安祈年你是有自虐倾向吧?
“三少奶奶,要不要帮忙啊?”阿美一脸面瘫又无辜地看着我,我瞅她瘦的没有八十斤的小身板,说算了,我自己弄吧。
于是我把她打发去睡了。然后俯下身来,蹲在安祈年旁边。
马上就要九月初了,中央空调开的这么低实在很容易着凉。
我架起他的一只胳膊,想把他拖上二楼卧室。结果还没等走过茶几呢,就摔成了一团。
我在上他在下,结结实实地把他压了个五脏六腑摊煎饼。
然后安祈年突然就醒了,盯了我大约三秒钟,说:“夏念乔,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