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我的脸,我则下意识地伸手攀住他的腰。
我开始相信,有些本能大概是与生俱来的——特别是对于两个同样寂寞的灵魂来说……
他的身子一下子收紧,像失控的千斤顶,整个砸在我柔软的小腹上下!
“安祈年……”我紧张地叫他的名字。
后来他撑起身子,停滞了在我唇前三厘米左右的呼吸。
“你怕我么?”他问。
我摇头,我说你不是那种人,不会强迫我的。闭上眼睛,我转脸到一侧。
他放开了我,起身上楼。我则好不容易才把压扁的四肢整合了一下,恢复出厂设置。
站在楼梯口,我扶着把手往上看他:“长宁一时淘气,在你酒里下了点安眠药。我说认真的,以后在家里别喝酒了……不管心情是好还是……不好。”
安祈年转过脸,冷冷地对我说:“夏念乔,别猜我的心思。你只要记得,无论我对你怎么样,都不会是因为爱你就可以了。”
诶?
我稍微捋顺了一下这句话的主谓宾,一时之间没想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不懂么?”安祈年的口吻略显烦躁:“那我说清楚点。只有你,我永远不会爱上。”
我呵呵了一声,我说那我懂,碰巧我也是。
你不就是想利用我拴住我哥,让他替你做事么?咱们之间,不过是从一场交易跳到另一场而已,谈爱……本来就多余吧。
他没有反驳,只是一直不转眸子地盯着我。
“谢谢你安祈年。”我苦笑了一声说:“谢谢你最后能懂得展逐的真正价值。他做饭很好吃,你要是真废了他的手,一定会后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