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木崖还真是隐秘,我们找了这么长时间竟然依然找不到上山的路。”黑木崖下的一处树林之中,五岳剑派的人齐聚于此,而左冷禅等五位掌门正聚在一起商谈着黑木崖的事情。
闻听到左冷禅的抱怨,岳不群不由得附和道:“是啊,真不知道这些魔教中人是怎么进出黑木崖的。”
“哼,我就不信了,大不了我们守在这里,我就不信魔教的人能够在黑木崖上面待一辈子,一旦山上有人下来,我们就抓住他们,逼问出上山的路。”左冷禅冷哼一声后,不由得咬牙说道。
而就在五人讨论着对策的时候,突然在树林之中传出一阵萧杀之气,引得五派之人立刻戒备起来。
就在五岳剑派的人警惕的看着四周树林的时候,突然数十枚弩箭从树林之中射出,直奔五岳剑派的队伍射去。
“噗噗噗……”
数名没有反应过来的五派弟子直接被弩箭贯穿喉咙,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倒地身亡,如此变故使得其他弟子顿时警觉起来,纷纷拔出宝剑格挡着射来的弩箭。
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数十枚弩箭大多落空,不过还是有十多名五岳剑派弟子因为实力较弱,亦或是运气不好被弩箭射杀了。
弩箭消失后,就在众人戒备的看着弩箭射来的方向,防止敌人再次袭击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二十多名日月神教教众从树林之中跑了出来,在距离五岳剑派的人约百米左右停了下来。
这些日月神教的教众并未立刻进攻,反而是摆开阵势,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只听树叶摇晃,一片“哗哗”之声响起,接着一顶轿子被四名日月神教弟子抬着从树林之中飞了出来。
四名抬轿子的弟子轻功不俗,各个练就了一身草上飞的轻功,几个起落之间已经来到了之前到来的日月神教弟子身前。
只听“咚”的一声,轿子被四人缓缓的放到了地上。这时左冷禅等人的目光都已经被轿子所吸引。
由于轿帘并未放下,所以五人一眼就把轿子内的情景看个通透。只见一充满威严的黑衣男子正靠坐在轿子之中,就在他们打量轿内男子的时候,男子也在打量左冷禅等人。
“是他!”
对于黑衣男子左冷禅等人并不陌生,虽然已经数年未见,但是左冷禅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轿中男子正是那魔教教主任我行。
当年泰山之战的时候败给了任我行,这是左冷禅一生之中最大的耻辱,这么多年左冷禅努力修炼,除了为了使嵩山派发扬光大,未尝不是为了实力大进后,找任我行一报当年之仇。
也正是因为心中对任我行的仇恨,左冷禅这才会刚刚得知任我行受伤的消息,就立刻召集五岳剑派的人进攻黑木崖。
原本这几天一直不见魔教的人,左冷禅还以为任我行怕了呢,却没有想到这时候任我行出现了。此时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而与左冷禅相同想法的便是天门道长了,当年泰山之战可是在泰山发生的,对他泰山派造成的伤害最是严重,而且当年迎战任我行的三人之中可是也有他的。
至于三人中的最后一人莫大,此时心中却是一片平静。在靠着莫声谷给他的功法,此时莫大的实力远超过原著同时期,虽然依然没有达到绝顶之境,但是却比之左冷禅还要强上一筹。
此时见到任我行如此高手,莫大也是战意如虹。不过并不是因为仇恨,而是为了挑战强者,来印证自己的武道。
“你们五岳剑派想要灭我日月神教,要是凭真本事,本教主无话可说。可是你们现在杀女人,掳孩子,如此做法,又如何配称为正派!”任我行气愤的说道。想到被掳走的任盈盈以及死去的雪心,任我行恨不得把眼前五岳剑派的人挫骨扬灰。
“你不要胡说,虽然正邪不两立,但是我们并没有抢什么孩子,而那个女人我们也没有杀。”宁中则忍不住解释道。
“晚了,今日就让我来领教领教你们五岳剑派的高招吧。”任我行根本不听宁中则的解释。怒火中烧的他根本不会去思考宁中则说的是真是假,他只认为是宁中则怕了。
“既然如此,就让左某领教一下任教主的高招!”左冷禅已经等不及想要报仇了,因此不再废话,直接把这宝剑上前一步道。
“左盟主,杀鸡焉用宰牛刀,就先让我会一会任教主吧。”突然天门道长拦住了左冷禅,接着也不管左冷禅是什么反应,直接拔出宝剑直奔轿子中的任我行刺去。
“手下败将,既然你如此急着送死,任某人今日就成全你。”任我行此时也认出了天门道长,因此不屑一笑,连动都没动,就那么坐在轿子中等待着天门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