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那么静静的站了五分钟，最后还是黑衣女子率先开口。
“你真的叫陈凡？”
“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陈某！"陈凡眉头微皱，这个女人有点来者不善的味道，“你是何人?”
黑衣女人神情傲然道。
“我叫史尚飞！我师父是燕老！”
点了点头，陈凡随口回道，“嗯，名字不错，不认识。”
一听此话，史尚飞嘴角狠狠一抽。
这人居然说自己不认识燕老？
“你不要装了，都是这个圈子的，怎么可能不认识燕老！”
其实陈凡对这个名字还是有些印象的，之前燕南天就给他写过一封信，邀请他去749局当顾问来着。
不过这个时候，对方这个态度，陈凡还是准备装作不认识。
陈凡没好气的说道，“我认不认识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如果不认识我师父，我为什么从师父口中，听到好几次你的名字？”，史尚飞觉得陈凡一定认识燕老，可他就是不承认而已。
作为燕老的弟子，从燕老口中总是听到别人的名字，搁谁都不舒服。
“好了好了，你就直接说，你到底想干嘛！”
陈凡逐渐失去了耐心，不耐烦的说道。
史尚飞一脸倔强地看着陈凡。
“我不干嘛，我能干嘛呀！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让我师父天天提你！”
听完这话，陈凡不由得哑然一笑。
“你早说啊，我还以为咱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好了，我有事在身，你要看在一旁看，别打扰我。”
说完，陈凡看向李诗兰，看样子是准备仔细检查一下秦若曦。
“陈大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