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蕴喘不过气来,涨红了脸,害怕了,“咳咳咳咳咳咳……秦瑟……咳咳……你先放开我……你……你掐死我咳咳……就再也查不到害了咳咳……害了你妈妈的真凶了……”
真凶?秦瑟顿了顿,松手放开了她,冷冷一个字,“说!”
秦可蕴见识到了秦瑟可怕的一面,为了保命,也不敢再挑衅了,缓了口气,老实地说道:
“秦瑟,你找错人了!据我所知,你妈妈曾飖当年的确是被人推下去的,但她并不是被我妈妈推下去的!”
秦瑟冷冷看着她,“秦可蕴,你敢在我面前说半句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秦可蕴是真的怕了,摇摇头表示不敢,“我真的没说谎,不是我妈妈做的,我妈妈那天只不过是刚好拍到了凶手的样子……”
“所以,我妈妈就以此要挟那个凶手给她些好处。后来这些年,那个凶手一直都会给我妈妈钱,还给我妈妈介绍了一些资源,我妈妈后来之所以能成为金牌经纪人也有那个凶手在背后的助力!”
这是秦瑟丛台没有想到的,眯眸质问道:“你所说的那个凶手是谁?”
曾可蕴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妈只给我讲了这么多,至于那个凶手的身份,她并没有告诉过我!真的!”
秦瑟审度地盯着她,从她脸上并没有看出一丝说谎的迹象,她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她今天所说的这些情况也有待考证。
回去让星涵着手查一查秦芸这些年得资金往来里有什么可疑的人……
见秦瑟的神情平静了一些,秦可蕴狡猾地转了转眼珠子,又道:“秦瑟,不如你放了我,让我去找我妈妈问清楚凶手的身份,再来告诉你?”
秦瑟回过神,看向她,目光如犀利的刺刀,“放了你?你以为当年推我妈妈下去的人不是你妈妈秦芸,我就会放过你们母女么?”
秦可蕴不理解地道:“都说了,我妈妈又不是凶手,你凭什么不放过我们?”
秦瑟逼近她一步,“这么多年,你妈妈秦芸为了一己私欲包庇罪犯逍遥法外十年,在我这里,她和杀人犯同罪!你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秦可蕴又急了,“秦瑟,如果你这样,就别想知道杀害你妈妈的凶手到底是谁了!你不放了我,我是不会让我妈妈告诉你真相的!”
威胁她么?还不够格!
秦瑟满不在意地勾唇,皮笑肉不笑。
而后,转过身挑了挑下巴,对齐杰吩咐道:“打一顿,然后原封不动地送回她房间里,别再让她跑出来!”
齐杰点点头,“是!您放心吧,秦瑟小姐。”
秦瑟淡嗯了声,施施然走了。
齐杰眼神示意那两个保镖可以动手了,然后转身跟上了秦瑟,继续护驾……
……
独自面对两个彪形大汉,秦可蕴艰难地吞咽,惊恐道:“你们……你们别乱来……”
两个保镖丝毫不在乎她的话,一个控制着她,一个面无表情地摩拳擦掌……
秦可蕴的声音都在发颤,“你们是男人……男人不能打女人的……”
保镖冷漠脸,道:“工作时间,我们首先是一个保镖,然后才是男人。保镖的职责就是保护我们的雇主,打倒任何试图攻击雇主的人,无论男女。”
说完,一拳挥了上去……
秦可蕴疼得惨叫,却被另一个保镖捂住了嘴巴,只剩闷哼……
……
第二天。
曾太夫人和柏妈都醒了,也安然经过了观察期,被转入了普通病房。
曾家人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带曾老爷子到病房里和醒来的曾太夫人说了说话,也叫老爷子能安心一些。
折腾了三天,曾家人一个个都身心俱疲,累乏了。
三位夫人留下照看曾太夫人,三位老爷和六位少爷便先带老爷子出院,回家修养。
曾家空了三天,没有主人在家,一见到三位老爷和六位少爷带着老爷子回来了,仆人们赶紧上前嘘寒问暖……
三位老爷先陪着老爷子回房去休息,还不停劝说安抚着,叫他老人家不要太担心老太太的身体,没事的。
增加的白管家上前对六位少爷当中为首的大少爷曾颂禀报道:“大少爷,小小姐她……”
听到小小姐三个字,曾颂本就疲惫的面色上登时露出反感,纠正道:“她不是什么小小姐,以后都不必这么称呼她!”
白管家面露尴尬,惶恐地点头,“是!大少爷,那位小姐一直在房间里哭闹,吵着要出来,我们送进去得饭菜也不吃,都打翻了,老奴怕她再这样下去,她真的挥会饿死!”
曾家六位少爷听了白管家的话之后,均是冷哼。
哭闹,绝食?
她以为自己还是他们曾家的小公主?
以为这些招数对他们还管用?
可笑!
大少曾颂沉眸想了想,那个秦可蕴哭闹也好,绝食也好,要死也不能死在曾家,晦气!
“白伯,带我上去看看她。”
“是,大少爷!”
其他五位少爷互相看了看,决定跟着大哥一起去看看那个骗了他们曾家整整十年的冒牌货!
……
房间里,秦可蕴舒坦地趴在床上,听到有动静马上又哼唧起来,“来人啊……放我出去……呜呜呜……”
曾颂听到她的哭声就更反感,不悦道:“你除了哭,还会不会别的?”
听到是曾颂的声音,秦可蕴激动抬起头,“大表哥,你来看我了!”
谁还是她的大表哥!
曾颂蹙了蹙眉,看着秦可蕴鼻青脸肿的样子,“你以为你把自己搞成这样我们就会心软吗?”
秦可蕴委屈地摇头,“不!是秦瑟,是秦瑟派人把我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