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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一点——”慕容芸芸状若疯狂的宗政宸，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但一定是受过某种刺激。
宗政宸似乎有点疯狂地一把抓住慕容芸芸，好像是想反驳什么，带着一身戾气，似乎很不寻常。
“为什么我们就没有资格！”
但她并没有害怕的神色。
只是没想到，宗政宸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微微有些讶异。
慕容芸芸知道的并不多，她只是一种直觉，她看着宗政宸从一个阳光天使到一个地狱的魔鬼的转变，她并不意外，他们当初的相遇本来就不单纯。
是他奢望太多了。
他们本来就是对立场。
他希望她不知道，可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那么聪慧的人。
他收敛了温柔的笑，阴暗的气息下显得无尽的悲凉，车内瞬时如冰原上的寒气袭来。
慕容芸芸说得没错，他们都没有资格，他们都是暗夜里不见光的人，哪怕是受到万人景仰，也只是黑暗里的幽灵。
“没有资格吗？”宗政宸似喃喃自语，出神地回忆着什么，好像沉浸在什么梦魇一般，整个人散发着阴暗的气息。
“我们都没有资格去喜欢别人，不是吗？”慕容芸芸敛住了笑容，也许这样的自己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她并不是不洒脱的人。
好以为大抵是玩笑，他也不会当真，她自然也不会在意。
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都沉迷了，不是吗？
她想起那个吻，前世今生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