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皱着眉头望了过去,果然有两辆警车开了过来。
“你丫敢报警?”王根生又是一用力,丧彪刚刚复原的手指又断了。
“大爷,你糊涂了吗,我的手在你的手里,哪里有时间报警。”丧彪又是一个哭笑不得。
“那他们呢?”王根生把手指向了光头等人。
光头等人连连摇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这就他大爷的奇了怪,是谁这么多事报的警,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正在纳闷的时候,背后传来的一个赵铁心很无奈的声音:“是我报的警,我怕事情闹大了。”
我去,连死都不怕的人,现在怕事情闹大,还真是真大胆,假小心,该装逼的时候不装逼。
王根生也是哭笑不得,强烈怀疑当初赵铁心是脑袋中了弹,留下了后遗症。
本来是想光明正大的来一个反勒索,现在报了警。
唉!也没见驴子,他的脑袋怎么就给驴踢了呢?
不大一会儿,不但警车开到了跟前,救护车居然也呼啸而至。
车上跳下了一名身穿制服的男子,王根生望了过去,不免有些尬笑。
怎么这人有点面熟,好似在李鹤的跟前出现过,叫那个啥?
唉,年纪大了,忘性也大了,王根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丧彪看到了穿制服的,好比看见了亲娘热老子还要亲,尽管之前跟穿制服的是水火不容。
“原来是你?”制服男看着王根生,露出几丝无奈:“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躺下了这么多人。”
王根生露出了一丝狡黠,淡淡一笑:“哦,跟他们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呢!”
丧彪忽的从地上爬起来:“报告,他不是跟我们玩游戏,而是对我们身体进行着极度的伤害。”
制服男有些懵逼,他也只是见过王根生一次。
当然也知道王根生医术了得,但他却不知道王根生身手也了得。
看着丧彪等人,犹自怀疑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他一个人能够伤害了你们这些人,我怎么相信?”
“阿索,是真的,他不仅仅伤害了我们的身体,对我们身心也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丧彪连忙说道。
我去,你们还真脆弱!
制服男笑了起来,没好气的问道:“他给你们带来的伤害在哪里?”
丧彪连忙举起了自己的手,他自己看着都心疼,十指连心,根根连筋,这人完全就是恶魔。
制服男望了过去,忍不住皱了眉:“你的手没有什么不同呀,你要搞清楚,做伪证也是犯法的。”
丧彪是哭笑不得,生无可恋,刚才明明的断的,却不料那个恶魔在最后一次,又给复了原。
“阿索,他刚才,这样,那样掰弄我的手指,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丧彪没法形容出刚才的滋味来。
就一个词,生不如死。
制服男将一只手指弯曲,伸直,伸直,弯曲,连连重复了几回:“这也没有什么呀,你是夸大其词吧?”
丧彪无语,这么痛的领悟,居然无法用语言表达!
光头从地上爬起,他的手指现在还反着,便是铁的证据:“阿索,就算这样的,刚才这家伙……”
制服男还没有望过去,王根生的手却已经伸了过去。
轻轻的一勾,光头的手指又恢复了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