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根生看到了这样一个架势,反而笑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如临大敌一样。”
刘明山的一个侄孙叫嚣道:“也没有什么,我们刘家现在对所有的生人都是一样的态度,没有什么事情,赶紧走。”
“刘东,这是我的小师叔,医术很高明的。”刘大军连忙说道。
“大军叔,不要再说医术高明不高明的话,你的医术若是高明,老爷子何至如此。”刘东冷声回敬道。
“呵呵,我看你是心术不正。”王根生看了刘东一眼,冷冷一笑。
刘东瞬间握紧了拳头,教训王根生一下。
王根生看了刘东一眼,刘大军却连忙说道:“小师叔,你千万不要生气,还是跟老爷子看病再说。”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谁相信他医术了得。”又有人生气道,此人名叫刘大海,是刘明山侄子。
王根生再次望过去,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脸色阴沉,但其他等人却好像以他马首是瞻。
“呵呵,你已经是病入膏肓了,还在此大声喧哗。”王根生摇着头,替他可怜。
“你丫才有病,能这么咒人的吗?”刘大海大怒。
“你是不是每天下午五六点钟便昏昏欲睡,神情恍惚,并且伴随惊恐,冷汗,腹痛之症,直到八九点,才会消失?”
王根生看着刘大海满头的黑线,便已然看清了他的病情。
不仅仅刘大海惊呆,刘大军也是惊呆。
他这个堂弟的病,自己已经为他治疗了近半个月,并不见有丝毫的好转,王根生一眼便能看出症状?
“不跟你说了,我还要给刘老爷子看病,等治好了老爷子的病,还要急着赶回去了。”王根生冷声道。
刘东不服气,连忙说道:“这有什么稀奇,肯定是大军叔告诉你的。”
谁知刘大海反手一个耳光抽在了刘东的脸上:“畜生,你大军叔也不知道得如此详细。”
刘家的人,这才用另外一种眼神来看王根生。
他年纪不大,本事却不小,遇事不惊,洞若观火。
王根生想到自己初来乍到,干脆再露一手,见刘家院子里有不少鹅卵石,于是抓起了一枚。
只见他手掌合拢,再松开。
我滴个乖乖,鹅卵石已经成为了碎末,从他掌中落了下来。
刘东吓得一身冷汗,幸亏刚才自己未轻举妄动,否则,骨头真的要碎了。
刘大军将王根生带进了一间卧室,卧室上沿的床上,躺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此人正是刘明山。
孙巧红陪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子坐在旁边暗暗垂泪,只愿陪着老头子走过人生最后的一段里程。
刘小慧走过去,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刘大军跟王根生说着他父亲的病情,这几天是米粒未进,身体暴瘦了十几斤。
“爷爷。”刘小慧轻轻喊道。
老爷子听见了,微微睁开眼睛,但已然说不出话来,好似弥留之际。
王根生有些不耐烦的,冷声道:“救人如救火,你们也别哭哭啼啼的了,让我先看看再说。”
老太太抬头,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二十岁不到的样子,忍不住生气道:“你是谁,能够看好我老伴的病?”
“我是神医。”王根生不假思索地答道。
“神仙也不行,我不想老头子临走之前,再受任何折磨了。”老太太好一个斩钉截铁。